下人進來,小嬴政吩咐,“準備茶點。”
“諾。”
桌上的奏摺是幾天前的。
現在小嬴政看的是,嬴柱批到一半就暈過去了。
奏摺是白起上書對於軍隊的請示。
白起那邊建議,秦國如此內亂,是楚、韓、趙三國聯手,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這樣他們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還能保證我秦國利益最大化。
其次是匈奴那邊……
勤政殿的燭光亮了一夜。
翌日。
趙靈渠聽送早膳的人回來說,“公子政一直在批閱奏摺,其中還發了脾氣,越來越有王者風範了。”
那人眼中帶著佩服和崇拜。
趙靈渠收斂好所有表情,低斥,“別胡說,如今王還在,阿政只是代管,不能讓秦國徹底沒有主心骨。”
說完,她交代道:“你去提醒阿政,讓他休息,看他躺下休息後再回來覆命。”
“諾。”
趙靈渠目送下人離開,轉身回了內殿。
她進去的時候,嬴稷正好醒了過來。
趙靈渠關切的問:“王覺得哪裡不舒服?”
嬴稷沙啞的開口:“渾身無力,腦袋昏沉。”
趙靈渠安慰道:“王,所有人一開始都是這樣,奴家給您開了補藥,一會您喝了在休息。”
嬴稷眼中帶著欣慰,“孤,孤沒事?”
趙靈渠點頭又搖頭,“王,奴家不清楚,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有些人第二天就死了,有些人過了幾天就死了……在未來的十四天之中,會有很多問題出現。”
嬴稷艱難的抬手,蹦出一個字,“政……”
趙靈渠開口:“朝堂已經荒廢這麼多天,奴家大膽,將您賜給我的牌子給他拿著,處理政務去了。”
嬴稷心中稍稍放心。
這枚腰佩,本來就是給嬴政準備的。
中間過程和他想的有出入,但結果是對的。
趙靈渠輕聲開口:“範相在這裡,雖然沒事,但和您一起接種了疫苗,就在側殿,您要是喚他,可隨時……”
嬴稷點頭,給了趙靈渠一個眼神,後者秒懂。
趙靈渠吩咐,“來人,將範相請進來。”
她接著和秦王開口:“王,您一直鍛鍊五禽戲,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稍微注意,就一定可以捱過去。”
嬴稷實在給不出什麼表情。
趙靈渠,“王,奴家給您去煎藥,您剛醒,注意別聊太久。”
她看到嬴稷點頭,轉頭走了出去。
趙靈渠正好遇到范雎,他的精神看起來沒有昨天好。
她心中一突!
不會范雎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