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陽鋼鐵公司和特種鋼鐵廠這裡,近期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許多是來訂貨採購的,大量的探子湧入,他們有的是大搖大擺地進來,便像來漢陽旅遊觀光一般,我們漢陽調查站所有人,不管是外勤還是內勤人員,都忙得不可開交。”漢陽站古站長彙報道。
來漢陽不忘跟軍調處漢陽站打招呼的諮情機構,主要是李府的情報處人員,還有就是朝廷軍部的軍諮司,他們認為自己是在履行公務,別狗咬呂洞賓的產生誤會。
而更多的則是各顯神通,透過各種途徑潛入漢陽。
不管是誰,軍調漢陽站都要派人去跟著他們,將他們每日的行蹤按時彙報到站內。
現在,許雲媛親自坐鎮漢陽。
但她對漢陽站的工作仍是不滿意,確切地說,他正在對漢陽站站長古慶傑大發脾氣。
許雲媛認定雷震春一定已潛進了漢陽城,但古慶傑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仍然沒有找到雷震春及其探子們的蛛絲馬跡。
看到許掌門憤怒的臉龐,古慶傑大氣兒也不敢出,束手立於案前,任由她斥責。
“雷震春將來會成我們最危險的敵人之一,上一次因為上將軍的命令,我不得不放了他,但這次一定要將他抓住,關於他的所有資料,處內收集的是最為齊全,最為詳細的,我也調配給了你最精悍的人手,連行動署放在這裡的人,也暫時讓你指揮,為什麼這麼久還找不到一點訊息?嗯?“
許雲媛是個嫉惡如仇的女人,她上次警告過雷震春,希望他不要跟軍調處作對,沒想到才半年,這廝耐不住性子,又開始蠢蠢欲動,這真得很生氣。
她認定這個雷震春將成為她在這行內的敵人,能抓住一個好機會將他滅掉,是許雲媛現在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明明知道對方已經潛入漢陽城,卻絲毫沒有辦法,許雲媛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掌門,我們會不會摸錯方向了?”顧祝年在一邊輕輕地道:
“古站長盡了全力也沒有找到他,如果他真來了,是不是我們走錯了路子?“
“嗯?“許雲媛轉過頭,凌厲的眼光盯著顧祝年。
自從崇明事件完成之後,顧祝年便回到軍調處本部,認真做好許雲媛的助手工作,這也是陳天華的意思。
他這次帶了一部分行動署骨幹過來,加強漢陽府的防諜工作。
“雷震春上次在崇明,已經領教過掌門的厲害,知道掌門將他視為重要的敵人之一,肯定會對他的習性、習慣瞭如指掌,如果他不做改變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所以,我想我們肯定找錯了地方。“顧祝年肯定地道。
許雲媛若有所思,“顧署長說得有理,你再分析分析這個雷震春,可能以什麼身份混進來呢?”
顧祝年笑道:“雷震春此人,雖說外形像個雷公,可他一向自命風流倜儻,瀟灑不羈,這一次如果真要讓他改變本來面目,以此人的性子,必然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古站長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找,肯定會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