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花辮鬼時,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對陳天華喝道:
“敢問這位兄弟,我的小弟是在哪裡得罪了你,竟然跑到我的酒館門口來撒野!”
此人叫鄭江,明是這家光耀酒館的掌櫃,暗地裡是洪門忠義堂的大紅棍,節制長興縣地面上所有江湖事務。
陳天華拍了拍手掌,斜乜了一眼鄭江,冷哼道:
“這人渣死有餘辜,今天沒弄死他是怕髒了本少爺的手,不要以為你們耀金礦業能夠在長興一手遮天?”
“我來問你,三個月前,你有沒有派人去東城門小吃街上,對一家餛飩攤的巴老頭痛下殺手?”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看你是存心來找茬的吧!”鄭江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矢口否認。
收小吃攤位上的保護費,純粹只是他手下花辮鬼等人自己乾的私活,他鄭江還真的不知情。
鄧江好歹也是洪門忠義堂的大紅棍,管轄地面上這麼的賭坊,妓院,酒館等,這點小吃攤上的保護費,他是看不上眼的。
所以在他聽來,陳天華的話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花辮鬼只是鄭江手底下的一名小頭目而已,一年到頭收附近街道上小吃攤位的保護費,私下也攢不了多少錢。
瞧著對方很認真的模樣,陳天華認為他沒有撒謊,逐點了點頭,沉聲道:
“如果不是你指使,這個花辮鬼是私自派人把巴老頭打死的,咱是要報官,還是你自行家法了斷,你決定吧!”
囂張!
這是毫無掩飾的囂張啊!
“江哥,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給擠了?我還從來沒有看到有人敢在您面前這麼囂張,我看他純屬找死!”
“得罪我們忠義堂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的,江哥,讓我們去解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對付這種垃圾貨色,根本就不用您動手。”
鄭江身後的四名壯漢,喉嚨裡不加節制的嚷嚷叫著,他們可是他手底下的親信,人稱四大金剛。
在忠義堂裡除了鄭江外,誰也指揮不了他們,而他們的身手可不是一般成員可以相提並論。
鄭江見狀也是大手一揮,大聲嚷叫道:
“你們不用手下留情,把這膽敢來光耀酒館鬧事的混蛋,好好教訓教訓,讓他長點記性。”
“明白江哥。”
‘四大金剛’揮舞著牛蹄般的拳頭,朝著陳天華的身上砸去。
陳天華旋即運氣於全身,腎上腺素急速分泌,人影如閃電,拳、掌、腿、腳運用自如。
那四名揮舞著拳頭的壯漢,當貼近陳天華的身體時,突然間自己的手腳被纏住似的,好像被一股力量壓迫著,使他們的拳腳打上去軟綿綿的。
“砰砰砰砰砰…”
隨著陳天華加大力度,那四名壯漢紛紛中了拳腳,跌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鄭江看著面前詭異的畫面,嘴巴微微張開,他想不明白這位年輕少爺,一轉眼功夫,讓‘四大金剛’全部倒地不起了,而他自己卻毫髮無損。
難道他是妖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