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為什麼,這億萬年來的等待,我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如今,為了個人的利益,還要繼續等下去麼?呵呵,我不想等了,所以,所以我想要打破這種平衡,戰吧。”
眼中流露出瘋狂之色的渾,讓祖愈發的看不清楚,甚至認為對方換了一個人,這還是他熟悉的渾麼?徹骨的寒玲自他內心之中,隱隱散發出體外,令他不由自主的大哥一個冷顫。
一個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熟悉的敵人,你無法摸清對方的套路,無法看清對方所想,甚至不知道對方圖謀什麼?這如此與對方過招,如何見招拆招?根本無從抵抗啊?祖能不感到恐懼麼?
“如何所戰?”
壓下心底那一絲冷意,祖依舊平靜的看著瘋癲的渾,在這一刻之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對方到底所謀什麼?雖然祖亦是摸不清楚底細,但是不妨礙他故作鎮定,聽聽對方如何所言?
“喏,試試,能不能斬殺了沌,成就你我踏足神王之境。”
此話自渾口中剛剛吐出,便讓沌眼中寒芒一閃,更是為之錯愕,真是沒有想到渾,竟然把目標放在了他的身上,竟然欲要聯手祖,先行斬殺了他?
“為什麼?”
又是一句為什麼?不過這一句不比祖的迷惑少多少,甚至遠遠超過祖的疑惑。
沌是如何都想不到,渾竟然欲要與祖聯手斬殺了他,從而分瓜了他的真道,甚至沌看向眼前的渾,真的想要問問對方,你說的是真的麼?
同樣也想問一問的祖,倒是心中一緩,嘴角含著一絲笑意,只要不是針對他就好,若是針對他,即便他能夠與渾一戰,到了最後也要落入沌的刀下,成就沌的前途。
此時祖根本不曾開口,平靜的看著兩者,這乃是最好的結果了。任由他們自己鬥去,若是兩人拼個你死我活,只要他能在燭照與幽熒的手下,吞噬了對方的真道,那大有與之比肩的實力境界。
“哼,我這個人,最煩投機之人,你投資他,投資我,投資祖,難道真的就是為了求活?呵呵,無疑是想要我們爭個頭破血流,到時候你坐收漁翁之利罷了。我們又是不傻,豈能不知你的算計,又怎會落入你的陷阱之中?愚蠢。”
這番話語罵的沌是啞口無言,的確他就是存了這般的心思,即便不能做那漁翁,到時候大家為了面子,也不會於他過分為難,自然可以保下一條活路。
而今,被渾揭破了臉皮,把他這般的算計,清清白白的攤開眾人之前,頓時讓沌為了憤怒。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傢伙真是撕破了臉皮,不要面子了,你不要面子,老子還要呢?幹嘛?臨死非要拉著我墊背的,真當老子是軟柿子,任由你隨便的捏啊?”
沌也是怒了,直接撕破了臉面,滿目怒火的看向於渾,恨不得當下出手,直接斬殺對方,以洩心頭之恨。
“這就對了,我等三大秘境之主,便要有一分血氣,沌你取巧慣了,似乎把最為根本的事情忘了。”
“放屁,你才取巧,老子忘了什麼?什麼根本事情?”
“實力。”
‘轟’
一腳踹向沌的胸口,若非沌一直保持警惕,倉促之間,亦是躲避一旁,難免被對落入對方這一腳之下,到時候就算不受傷,面子也必定不好看。
可是就在沌回首之間,卻發現跟隨他身邊的元,豁然口吐鮮血,若非其他既然匆匆出手護佑,只怕元已經不是吐血了,而是徹底死在當場,如同那靖一般之果。
“卑鄙,渾,來,你不想斬殺老子麼?咱們比劃比劃,看看今日是你死,還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