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你是有線索了嗎?”真姐問。
宋簡意搖搖頭。
元逸肖他們怕她一個孕婦操心太多,說這些事的時候都是避著她的。
就連祁遇,也好像從不關注這件事。
但她知道,祁遇一定不會不管的。
“傻丫頭,他們不想讓你操心,那你就暫時不問唄!你現在的重中之重是照顧好嘉諾和肚子裡的寶寶。等他們有好訊息了,自然會跟你說的。”
“但他們要是不說呢?”
“那就說明調查結果不太如意。怕什麼?到時候你孩子大概也生出來了,還怕自己弄不死一個渣男?”
“呵!”
真姐就是真姐,總能三言兩語地就解開她的困惑。
她已經好久沒和她促膝長談了呢。
“要不,今晚在我家吃飯?我跟你說,張媽和福伯的手藝可絕了!不吃是損失哈!”
真姐握著方向盤,一手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誰還不是個吃貨呢?
可惜,“今晚約了幾個製作人,改天吧。”
“行!哪天有空提前說一聲,我讓他們準備著。”
“嗯。”
真姐將車子開到別墅門口,等宋簡意下車後就走了。
院子裡的玻璃花房中,元逸澤握著花灑澆花,清澈的流水從噴頭裡嘩啦啦地往外流,卻見他跟石雕似的,一眨不眨地盯著遠處。
“誒!二舅!看啥呢?”
宋簡意的手在他的面前揮了揮。
聽得,元逸澤出神地說:“春天。”
“春天?”
宋簡意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
天氣預報說江北的第一場雪就要來了,結果,他說他在看春天?
順著二舅的目光,宋簡意看了看寂寥的路口,忽然福至心靈:“我去,你不會是看上真姐了吧?”
“她叫真姐嗎?”
“不,她叫仙女。”
宋簡意拍拍舅舅的肩頭,嚴肅臉。
走進客廳脫了外套,聽得元逸肖吐槽道:“千年一遇,鐵樹也會開花。”
“怎麼,二舅都一把歲數了,還沒戀愛過?”
“愛戀過,不過是在他的高中時期。那會兒,好像看上鄰家的小妹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