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怒喊,讓她的嗓子沙啞陰冷。
“明明我比秦瑜那個廢物更有資格,你卻還是選擇了他,就因為他那張不男不女的臉!”
這話就純純的誤會她了。
林瀾勾唇一笑:“不,是因為你蠢。”
人在屋簷下還不低頭。
理所當然不會有好下場。
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被秦歌猛地一把攥住頭髮拖到地上。
“林瀾,我反正已經沒有未來可言了,拉著你陪葬聊以慰藉也沒什麼不好。”
摔在地上的疼痛引發的連鎖反應,讓她滿頭虛汗說不出一句話。
聽到她短促急切的呼吸聲,秦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鬆開手放開了她。
“你對我要做的事來說,還是有點用處的,可別現在死了。”
抽出綁在大腿內側的匕首俯身逼近她。
“尊敬的指揮官大人,這可能會有點疼,但願你能撐得住。”
不等緊咬牙關忍受痛苦的林瀾做出反應。
手掌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骨頭被硬生生切斷。
身子如煮熟的蝦一樣猛地蜷縮起來。
浸滿汗水的眼睛費力睜開,只能看到血肉如注的手。
要不是秦歌一句:“但願你那群廢物手下,能認出他們指揮官的小手指。”
她都無法從連綿一片的疼痛中,分出具體是哪裡損傷了。
虛弱的身體再不能承受無邊的疼痛,即使她竭力保持清醒,卻還是感到眼前一黑,渾身失去了力氣。
*
指揮官失蹤當天晚上。
聯邦軍區指揮官辦公室。
端坐在大理石桌前的魏商,拳頭緊攥。
臉色幾番變化,最終還是咬著牙冷靜下來:“你先去治療吧。”
跪在正中間計程車官長渾身是血,眼睛都被血垢糊住睜不開。
卻還是搖頭道:“不,指揮官的下落還沒訊息,屬下不敢休息。”
魏商抿唇,鼻腔長呼一口氣,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