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轉眼,卻只能見著祁斯年一臉黯淡前行,猶自道:“那日至今若靈師妹依舊未有與我說明為何會發生那樣的事,是以,徐師妹你也不必多言,我與若靈師妹已無甚可言。”
徐嬌然:“......”
是把她當成相若靈的說客了?
看來她演得還是很成功的啊。
至少至今還有大把人相信她與相若靈感情真的不錯。
是以,她雖然很想回答他,是他想多了,相若靈已經嫌補救關係麻煩放棄他了。
但為了人設依舊,她什麼都不能說。
只能一臉天真道:“師兄為何不能主動爭取呢?便是若靈有錯在先,但師兄你又何妨給過她解釋的機會?”
她記得沒錯的話,方才不還有人說,相若靈前不久方來過,卻被他拒之門外一事嗎?
祁斯年聞言腳步一頓,轉過來的臉上盡是一副‘果然’的神色。
“不過是一言拒之,她若有心,當日便可強硬闖進,何必要到如今讓你來勸解?”
徐嬌然:“......”
二度無語。
這是什麼拿錯劇本的古早言情戲?
她已經沒有心情再陪他演什麼誤會情深的戲碼了,只得低垂著眼,合時宜的嘆口氣。
“哎——”
她嘆氣出聲不再多言,一直訴說著的祁斯年反倒有些不適應的愣了下。
旋即眼神再度黯淡下去。
氣氛冷凝,多待一刻對兩人來說都是煎熬。
好在離開的掌門未有忘記自己的使命,迅速返回,替兩人解了圍。
祁斯年與她拱手離開,她也領到了烏滄以禮物為民給予她的使命,拱手離去。
晃悠著出了廣寧峰,她的平靜又被人打破。
負手持劍佇立在廣寧峰必經路口,等待著她出現的宋雪。
見著她瞬間,便冷著臉出聲道:“回去告訴相若靈,既退出了就別再動什麼歪心思,否則,勿要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說得好像她此前下手留過情面一樣。
“宋師姐說的話,我有些不明白。”
斜撇一眼一臉天真無辜的徐嬌然,眼底盡是不屑,“你不必明白,你只需要原原本本的將話帶給她便可。”
晃眼見著縮小到不過幼子一拳大小,懸掛在她腰間形如掛件的上好丹爐,宋雪眼底閃過一抹貪婪。
“想必你也聽聞了我新一代藥王的稱號了吧。”
徐嬌然垂眸掩去眼底情緒,嚅嚅道:“師姐名號傳遍了碧雲府,師妹自然知曉。”
宋雪俯視著她嘴角掛上一抹不屑的笑,輕聲道:“師妹你不過練氣初期,這般品階的丹爐你也無法控制,存於你手也是埋沒了它的作用,便是你心比天高拿它煉藥,也不過是作踐它罷了。”
緩聲說著俯首湊近她耳邊,“不如將它借於師姐我,也算得上是物盡其用,發揮了它全部的效用,師妹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