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為什麼這麼理解她不理解也懶得去理解。
反正她只認定一點。
當初烏滄說那句話時,渾身上下都寫著認真兩個字。
不管外界怎麼看,烏滄眼裡確實只是想把它們養大吃了。
雖然她有些不明白,他理解的養大到底是要多大?
畢竟,在她眼裡,這群雲金鴨已經足夠大個肥碩了。
“小師妹怎的不去前山舉辦的入門慶典?與你一峰的那位相師妹不是都去了嗎?”
王武忙活完收拾器具時,隨口問道。
幾日來,對這位主動接下這髒活累活毫無怨言的王師兄,她已經算是熟悉了。
知道他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只是單純喜歡聊天,沒話找話的閒聊而已。
便也聳聳肩無謂回道:“這碧雲府裡不待見我的人太多了,師尊收我入峰那日的景象,我可不想再經歷一遍。”
那日王武雖不在廣場上,但此事已然傳遍了碧雲府,他自然不可能不知。
愣了下便歉意笑笑道:“抱歉了小師妹,是我沒想到這一點。”
還沒等她開口呢,又找補著道:“其實也不是所有碧雲府中人都不待見你,嗯...至少我還是很喜歡跟小師妹你聊天的。”
話趕著話說著,還不等他或是徐嬌然反應到不對勁之時,他又猛地想起了什麼一樣回過頭。
和雲金鴨有的一拼的豆大眼睛牢牢盯著她半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這真不是裝的,她是真的不理解。
好在王武不是那種藏得住話的人,她話剛說出口呢,他便給出了回答。
“我後來聽人說啊,廣場上對你咄咄逼人的那個男子啊,是申屠世家三公子申屠琒。”
她知曉那個男子是申屠世家的人,也知曉秘境之中的懸賞是他釋出的。
但她一直都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對她趕盡殺絕,明明她此前根本就不認識他。
此時王武說了這麼句話,她更是一頭霧水,“是又如何?”
似乎是為了接下來說的話做鋪墊,亦或者是單純的謹慎。
王武四處張望了一眼,發現沒有異樣才湊近她壓低聲音道:“掌門一脈,咱們祁師兄的親親師妹,便是這位申屠三公子的小妹。”
祁斯年有親師妹?
關於這些原書裡的細節她沒仔細看過,記不太清。
是以又不明就裡的問道:“那又如何?難不成這位申屠三公子針對我,是因為他妹妹的關係?”
這話一出,她腦袋裡瞬息明瞭的亮起一盞燈。
王武恰巧也在此時接了下去:“便是如此。”
“這碧雲府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申屠師姐對祁師兄的迷戀,那是到了掌門看了都害怕的程度。”
“上到師尊長輩、下到同門師姐妹,只要接近咱祁師兄啊,就免不了受到咱這位申屠師姐一番拷問。
門內長輩倒還好,咱這位申屠師姐頂多在長輩面前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悅,時日一久,門內長輩們為了避免麻煩,便也就不再多接近祁師兄了。”
“到了咱同門的師姐妹就慘多了。”
“要知道,祁師兄這身段樣貌修為家世樣樣頂尖的男子,肯定少不了暗送秋波投懷送抱的女子,咱祁師兄也不是修什麼無情道的修者,男歡女愛實屬常事是吧?”
說嗨了驀地對上徐嬌然古井無波的眼睛,愣了下訕訕笑道:“我說的是年齡到了的男男女女,與小師妹你無關啊。”
打了下岔回到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