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難不成不住這?”
她一臉的不敢置信。
相若靈卻沒心思搭理她。
摩挲了一陣手中長劍,又翻看了幾眼劍譜。
發現烏滄在教習她們這一點,還是算得上上心之後,合手將劍譜合上。
斜瞥一眼徐嬌然:“師尊平日裡皆在後山深處的靈淵閉關修煉,此地雖是住所,卻不常在。”
“哦。”她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心底驀地升起莫名的惡劣,臉上便也佯裝得一臉疑惑。
“若靈,你為何不將靈珠交予師尊啊?”
相若靈愣了下,冷臉反問她道:“那你又為何要將靈珠討要過來?還說那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早就想到了她會這麼問,徐嬌然一臉坦然的笑笑。
“因為我想把靈珠收藏起來啊,這可是我們與師尊第一次建立起關聯的信物啊。”
相若靈:“......”
這傻白甜以往有這麼不要臉嗎?她看書的時候是不是看漏了哪一點?
“若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詢問道。
相若靈自然說不出像她方才那般不要臉的話。
瞪了徐嬌然一眼,狠聲道:“要你管!”
說完晃眼見著她懷裡那一大捧,沒有經過清點便全數歸她的珍稀靈植。
她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妒忌,瞬息消失不見。
“嬌然,這些靈植你是如何拿到手的?聽人說跟著你一起去往秘境深處的還有一行人,為何出來只你一人卻不見他們蹤影?”
她其實也懷疑徐嬌然用了什麼不便示人的手段。
此時想看看,能不能套出她話,得到個她的把柄捏在手上。
她又不是真的徐嬌然,哪能看不出相若靈到底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癟嘴臉上換上一副黯然神傷的神情,低聲道:“秘境深處有一塊靈田,我偶然踏足得到那株被人搶走的嬰啼草,事後有幸被在場的高嵐姐一行人幫助,便打算以此回報他們,將他們帶到了那處靈田。”
說著眼眶裡水珠瀲灩泫然欲滴。
“沒曾想,此前無一妖獸鎮守的福地,在高嵐姐們到來之後,卻變成了奪命的地獄。”
“哎——是我的錯。”
她一臉自責說著,沒有看到冷著臉的相若靈,眼裡明晃晃的不信任。
想不到啊想不到,徐嬌然你隱藏得這麼深,現在連她都不相信了。
全然不去想自己此前做了什麼。
只覺著徐嬌然本來就是這麼個城府頗深的白切黑。
兩人還在院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秘境裡或真或假的見聞。
絲毫沒有注意到,在竹苑門外,有一個靜聽兩人對話,陷入沉思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