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陣無言過後,蘇蕊才再次整理好情緒疑問出聲:“你不懲罰我了嗎?”
擁著她的男子沒有放開她,用溫柔得駭人的低語回道:“懲罰你也不會長記性,倒讓我心疼。”
蘇蕊想反駁,又找不到反駁的點。
半晌無言過後,只得回了個沒人看得見的白眼道:“現在給你機會你不懲罰,下次可不許舊事重提了。”
“呵!”失笑一聲,稍稍鬆開垂眸望著她,“明知道做錯了事,竟仗著我讓步得寸進尺起來了。”
若不是眼神溫和語氣揶揄,光聽這句話蘇蕊一定會以為他在陰陽怪氣。
到底也知道自己得了便宜,也沒再非要搶佔上風,適時服了軟。
“我錯了。”
他的眼眸再度變得深邃起來。
捉住她細嫩的手掌貼在胸腔處感受跳動的心臟,他低聲道:“不要再一聲不吭離開了,被你攥住無法呼吸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受。”
他以退為進,連番示弱,打得蘇蕊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甚至有些隱隱心疼起他來。
但俗話說得好啊,心疼一個男人,是女人不幸的開始。
這句話立馬就應驗在了她身上。
不過是遲疑著抬手落在他背上安撫著順了順氣,下一秒眼前事物便飛速掠過。
再一轉眼,人已經落在了床上。
不待她反應過來拒絕,那人便胸膛壓上堵住了她的嘴。
此前口頭上佔的上風,在床上立馬就全部還了回去。
嗓子比著他此前更是沙啞了百倍,一段時間內都失了聲。
而罪魁禍首卻不滿足,硬是折騰了她整夜,直到天泛起魚肚白時才放過她。
耐心安撫著她睡著,自己便起身上早朝去了,離去時那叫一個饜足瀟灑。
待她醒來時,已是日頭西斜時。
在屋裡辦公的元旭聽聞她醒來口中溢位的呢喃,立時放下公務前來攙扶她坐起身來。
一睜眼見著是他,蘇蕊立時冷著臉對著他手腕就咬了他一口。
昨夜忘了吸取補償自己的龍氣,現時是一點不帶仁慈的吸了個盡興。
元旭也沒有阻攔,不止放任她吸,還貼心的在她背上拍著順氣,生怕她噎著一樣。
蘇蕊吃飽喝足放開他手仰靠在床頭時,猛然清醒過來起身徑直盯著他。
“你!”
“嗯?”元旭手指在手腕上的細孔撫摸。
見著他這神情動作,蘇蕊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那個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問題。
“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