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疑問是什麼。”,池迤說道:“你在想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做法是吧。”
“我在想你們兩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去的。”,我說。
“哥我跟你講個故事吧。”,他突然看著我,一臉認真的說著。
“我已經過了聽也格林童話的年紀。”
“……之前有個高中生,他高三那年他哥哥大三,在他滿懷希望的考入他哥哥那所大學後,他哥哥卻突然失蹤了。”
我沒再打岔,靜靜地聽他敘述著。
“這一失蹤就是一年,沒有任何線索,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警方、校方包括男孩的家人找遍了所有他可能會在的地方,可是都沒有任何結果。”
我起初以為代指的是他和我,聽到這裡這個念頭才作罷——如果我在學校失蹤了,可能就警方和校方會參與找我,誰讓我沒媽爹還不疼呢。
“就那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年,這期間男孩一直安慰自己,他哥哥是個冒失鬼,只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不會出事的,直到一年後的某一天,男孩的父母打去電話,說他哥哥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他們小時候成長的地方。”
池迤說著,看了看我。
“所以……這是個玄幻故事?”,我問。
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男孩知道這個訊息後,連夜趕了回去,可回去之後並沒有見著他的哥哥,他的父母告訴他,他哥哥變了一個人,不僅是外貌上,記憶還停留在了好幾年前,男孩詢問父母他哥哥的去向,他父母告訴他,哥哥被帶去精神病了。”
……這莫不是個同人文故事,故事原型就是我們所謂的一家人?
“打住打住,你TM在瞎幾/把狗叫什麼?”,我打斷了他。
這人怎麼越扯越玄乎?
“男孩要去找他的哥哥,但是正好他們的爸爸病重需要人照顧,所以男孩一邊照顧父親一邊打聽他哥哥所在的精神病院,就在男孩好不容易見到他哥哥一面的時候,他哥哥卻將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忘光了。”
他繼續說著,兩隻黝黑的眼睛如深潭般死寂。
“所以哥,你那一年到底去了哪裡?”
他突然沉聲問著。
我四下看了看——也只有我一個人啊……也不可能是在問別人。
“其實…你才是個精神病吧,我壓根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衝他說著。
他的眸子明顯暗了暗。
“哥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他問。
“我能有個什麼印象?”
給爺整笑了都。
“你大三失蹤一年後又突然出現,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著也不像是在瞎幾/把扯。
“……有…這回事?咱別的不說,池迤,其實你才是腦子有病那個吧,你說的一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我百思不得其解,尋思著這孩子是不是昨晚也喝酒了?
他揉了揉眉間,輕嘆了一聲,道:“算了,日久天長,你總會想起來的。”
想起來什麼啊?整的我整個人都懵了,我尋思著我也沒失憶什麼的啊…怎麼他說的話就這麼的玄乎呢。
“所以這和你來這院兒裡當醫生有關係?”,我問他。
腦子‘有病’的人也能當精神病院的醫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能混個院長噹噹了?
“也不全是。”,他起身倒了兩杯水,在我面前放了一杯:“我是受人之託,具體的理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
合著這背後還能有個隱藏故事呢?那我是不是要說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