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跟我講久遠的回憶,這孩子還有點‘懷古悲今’還是怎麼的。
“其實我們都還年輕。”,我說著。
話音剛落,注意力就被突然響起的哨聲吸引了注意力。
尋著聲源看去,好傢伙,祁圖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球服,正拿著哨子衝著這邊走來。
“打一場?”
站在離我們四五步的距離,祁圖說著。
我們三可謂是面面相覷著…所以說他丫哪根筋搭錯了嗎?
“不打。”,我乾脆的回答了一句。
“行,那就不計劃你了。”
祁圖擺了擺手,讓我滾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
難道不應該…適當的用激將法刺激一下我的勝負欲嗎?
這場面就讓我有些尷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打,難得的興致,怎麼能不打?”,我厚著臉皮說著。
“賭注是什麼?”
顧格單手託著籃球,衣袖挽在了胳膊肘上。
“你們贏了條件隨便提,當然,在我能力範疇之內,我們要是贏了,你們就繞著籃球場跑五十圈。”,祁圖說著。
五十圈,這不跟鬧著玩兒似的嗎?稍不注意,這條命就玩兒完了,這不就是鬧著玩兒嗎。
“一言為定,我們贏了的話條件隨便提。”,顧格說著。
好傢伙,是個狠人…不過我喜歡。
“可以。”,祁圖倒也是爽快的答應了:
“器材室有球衣,你們自己找人組隊打,人數不夠從我這邊調。”
誰稀得,咱自己的人就能打傻他們。
……
江陽選了幾個毛遂自薦的哥們兒,差了一兩個人就找了兩位保安大哥。
咱別的不說,咱這邊兒這氣勢上就絕/逼贏了。
到器材室翻找出了統一的球衣,大夥兒都換上了。
看著腳上的綿綿鞋,我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咱穿這鞋是集體湊場合嗎?”,我有些好笑的說著。
“我去跟祁院長說一下。”,顧格說著,就快步出了器材室的門。
我在想,要是實在不行就借那些個保安大哥的皮鞋、北京老布鞋或者大頭皮鞋。
想想的覺著荒謬且好玩兒著。
過了沒多久,顧格就回來了。
“他怎麼說的?”,我問。
“我把名字序號報上去了,護士長去我們的衣物櫃中拿鞋子了。”,顧格回答。
得,靠譜的老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