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著還算是清醒正常的那個毫不避諱的說道:
“那娘們兒啊,可狠心了,把自己的親生孩子從樓上扔下去摔死了!”
我很驚訝於竟然有這種事發生,聞所未聞。
“誒,朋友,你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我追問他。
“這事兒當初在院兒裡可是鬧的沸沸揚揚的,好多人親眼瞧見的,假不了。”
他大著嗓門兒回答。
“也就是說,她是在精神病院懷的孩子,還是,從外面帶進來的孩子?”,我又問。
“據說是在精神病院跟哪個野男人……你懂的,這孃兒壞孩子不顯懷,院方察覺後都是五個月之後了,你說還怎麼輕而易舉的打掉,所以就生下來嘍。”
他悠悠的開口道。
我突然覺著讓她懷孕那人朕TMD豬狗不如。
畜生,妥妥的畜生。
“那後來呢?”,趁著刷牙的間隙,我繼續問他。
“後來,那娃兒的爹死了,那娘們兒就把孩子從五樓扔下去了,嘖嘖嘖,多麼的狠心,所以說她完全是罪有應得!”
那哥們兒說的有些氣憤,可見404那人的行為有多麼的可恥和令人唾棄。
知道再追問下去可能也問不出什麼,所以我收拾好洗漱用品就回了宿舍。
一進屋就聽見吃過早飯後就要啟程回精神病院的訊息。
好傢伙,所以花幾個小時來到這裡住兩晚完全是‘體驗生活’唄,這虛晃一槍整的人措手不及。
但眼下我也沒考慮那麼多,煩心的事兒天天有,今年特別多。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就徑直下了樓。
今兒也是個大晴天,但還是乾冷乾冷的,我擱院兒裡轉了一大圈,終於在昨天問話辦公室的樓下看到了兩個身穿警服的人,於是乎我上了前。
“兩位警官早上好!”
我熱情的打著招呼。
“池先生啊,早上好。”
回應的是昨兒問我話那警官。
“方便詢問一下昨天的案件嗎?”,我開門見山的問著。
“哦,已經破案了,你們院長提供了最新監控影片,嫌疑人已經帶走了,所以池先生不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擔心我倒是不擔心,畢竟那人要推我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要是真有人存心搞我的話,我估摸著早嗝兒屁了。
“方便問一下嫌疑人是我們精神病院的病患嗎?”,我憑藉直覺猜測著。
“池先生身為焦躁症患者還是不要對於警方的案件有過多的涉問。”
我當即也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能理解,雖然他沒有回答,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回答,祁圖所謂的提供證據,我猜測可能是他隨便抓了個人背鍋。
但竟然提供的監控影片的話……會不會嫌疑人是受人指使的?
“警官,我們醫院虐……”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祁圖,他冷眼看著我,隨即衝兩位警官打了招呼。
“兩位辛苦了!”
祁圖同他們握了握手,隨即將目光落在我身上,問:
“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