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自內心的抱怨著。
“愛到深處自然離譜。”,顧格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我真心覺著離了大譜,比離譜媽給離譜開門還讓人覺著離譜。
……
開啟房門,顧格開了燈,房間頓時亮堂了起來。
我徑直躺在了床上,將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想不通,著實TMD想不通。
‘情人眼裡出西施,相看兩不厭。’
“要喝熱水嗎?”,顧格詢問著我。
“不想喝。”,我搖了搖頭,嘆道:“想來個一醉解千愁。”
顧格沒應聲,可能他知道他自己只有花茶沒有老白乾什麼的吧。
將腦袋埋的更深了一點——不幹了,我要捂死我自己了。
耳邊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我以為是老顧又出去打熱水了,結果下一秒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
“真真!!”
我還沒來得及起身,下一秒就感覺整個人被泰山壓頂了。
“我、尼、瑪!”,我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擠出來了似的。
“喲,曹行行,你再不起來你家真真就要被你壓死了。”
掙扎間,我聽見了江陽的聲音。
“起開我開!”,我一個翻身推開了曹行,坐起身一巴掌呼在了她腦門上。
“你丫敢誅殺大哥!”,我沒好氣的看著他。
“曹行可能是成長了吧,想要謀財害命。”,江陽調侃著,拉著椅子坐到了一旁。
“我沒財,就一條爛命。”,我無奈的笑了笑,推了推曹行,示意他一邊兒玩兒去。
“現在心情好多了吧。”,江陽靠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嗯,是挺不錯的。”,我回答著。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睡懵了,擱這兒給我整emo那一套呢。”,江陽侃笑著說。
瞧瞧,這話說的多見外,我那哪兒是搞emo那一套啊,我當時是真心覺著難受,心情賊啦不好,加上整個人也是懵逼狀態。
“不要笑話我了,我臉皮薄。”,我擺了擺手,伸了個懶腰。
“你臉皮薄,就我臉皮厚的能防煙花似的。”,江陽好笑的說著。
我頭一次發現這人還挺會內涵人的。
無奈的笑了笑,將目光移向了窗外。
外面天已經徹底黑了,能看見樹木隨風搖晃著。
“對了,什麼時候來的電?”,我輕聲詢問著,睡一覺醒來,有種與時代脫節的感覺。
“就前兩天吧,唯一的好處是晚上上廁所再也不用擔心踩著不該踩的東西了。”,江陽說道。
我被這話嗆笑了,具體的那個不該踩的東西,心知肚明就好。
不過咱沒得說,那玩意兒我還真沒踩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