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沒有組織起來開始乾飯,那十分鐘就解決一下三急,然後喝口水愣一下神而已。
所以到了結束的時間,我覺著自己已經要餓的虛脫了,走路都是飄的。
“所以,咱在哪裡乾飯啊,真的,我感覺自己餓的快不行了。”,我哀嘆著,推著沈梔往房間走。
“宿舍,有人會送。”,沈梔回答著。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那個保安送飯時的態度以及他粗魯不堪的言語,都挺讓我覺著不爽的。
眼看要到了房間,卻被那大哥模樣的人攔了下來,我意識到他要讓沈梔去他房間一趟。
他二話不說就推開了我,然後推著沈梔往回走。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他給了我一個不悅的眼神,彷彿我再多說一句就要恁我了。
“有什麼事衝我來。”,我突然硬氣著,雖說沈梔說了那老大模樣的人不會對他做些什麼,但我還是打心眼兒裡慌,覺著那哥們兒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善茬兒,彷彿腦門上帶著幾個純天然的大字——看我,勞資不是好人。
“衝你來?你能陪睡嗎?”,那人輕蔑的笑著。
醜惡的嘴臉讓我有些反胃,估摸著隔著銀河系都能聞著他的口臭。
“他開玩笑的,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回宿舍吃飯吧。”,沈梔說道,衝著我笑了笑。
他這一笑,讓我覺得真沒什麼事兒,給了我那人只是單純的找他喝杯茶的錯覺。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鳥的人推著沈梔進了一個跟我待的房間不太一樣的屋子。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我看清了那屋子的不同之處——門上有三把鎖。
好傢伙,這是鎖人嗎,這尼瑪是鎖野獸的…稱之為畜生可能要更貼切一點兒。
我本想著在他門邊蹲著,以防不測,結果讓保安拿著鐵棍給我趕回了房間。
無了個大草。
我坐在‘咯吱’作響的鐵床上,擰開一瓶水,一口氣喝了半瓶,剛想躺會兒屍,門就被用力敲了敲。
我透過探窗看了看,是昨天送飯的那傢伙。
害怕他小心眼乘人之危,我並沒有開啟門,只是站在探窗前問道:“是送飯來的嗎?”
他點了點頭,臉色黑的跟我揍了他一頓似的——事實上他也的確因為我而捱了揍。
“直接從探窗上遞進來吧。”我說著。
他猶豫片刻,隨即開口道:“遞不了,有兩盤飯菜,湯湯水水的容易灑。”
我想了想,想必昨天他被揍了一頓,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我開啟了門栓,但只開啟了一條門縫。
透過門縫我看見了他的半張臉,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陰鬱的有些可怕,我不禁想到了地獄中的惡煞。
“上面規定,飯菜只能自己親自領,預防有人搶飯的行為。”
那保安沉聲說著。
“室友不在,過一會兒才會回來,我們關係不錯,我幫他端了吧。”,我想都沒想就說道。
開啟門的一剎那,只看到那人嘴角露出一抹攝人心的笑,我還沒愣過神來,門就被用力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