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凌煙皺眉。
蕭辰前後兩次攻擊的差別也太大了點。
普通的一拳能裂谷，而一記天階武技，卻只轟碎了一座石山，這種差距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什麼情況？”她問道。
蕭辰也答不上來，他也同樣問向九龍塔裡的尚耶。
尚耶平靜道：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在其他世界被叫做道韻，你可以將它理解成拳意。”
“拳意？”
蕭辰皺眉。
領悟拳意後，他的攻擊確實比平常人強上不少，卻絕對沒有這麼強悍，他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尚耶笑答道：
“當然沒有，因為此方世界被封鎖，已經沒有道韻存在了！無數歲月來，道韻消散，這個世界的人也許連什麼是道韻都已經忘了。”
“道韻消散？”
蕭辰心頭萬分不解。
他修煉至今，還從未聽說過此種說法。
“是的！”
尚耶點頭道：“聖落戰場從那時開始，就一直處於封閉狀態，所以此地還有些許道韻殘留，你才能夠臨摹前人留下的道則，發出那種程度的攻擊。這要是在外面，哪怕你有剛剛那一掌的體會，也無法轟出那樣的攻擊。”
“這……”
蕭辰有些無奈。
即便他的實力已經很強了，這個世界也還有太多秘密去等待他探尋。
尚耶繼續說道：
“既然來了，那就多體悟一些道韻吧，見識一下古聖的力量。若是有一天，有人能打破此界的封鎖，或許便會有道韻重臨此界！”
蕭辰默然。
這些東西，對現在的他而言似乎過於遙遠了一些。
“明白了。”
蕭辰心神迴歸，衝著凌煙道：
“走吧，我們再去尋找下一處道韻之地，讓你嘗試領悟一番。”
“道韻？”
“對！”
蕭辰點頭道：“我也沒有領悟此地的道韻，只是將那一掌臨摹了個七八分，就有那樣的威力，我想讓你也試試。”
凌煙點了點頭，又揚了揚手裡的玄冥槍碎片，問道：
“那玄冥槍怎麼辦？我已經能感覺到它的方向了！”
她指向一個方向。
蕭辰笑道：“那就一邊往那裡走，一邊領悟道韻吧！我想，那些古聖留在此地的道韻才是這聖落戰場最大的造化。一心只想尋求玄冥槍的話，未免有些捨本逐末了！”
“好！”
凌煙點點頭。
兩人往玄冥槍感應傳來的方向走去，很快，他們又在幾座孤峰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