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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的臺北市,皺麗紅在媽媽的幫助下,簡單的收拾完行李。拉著行李箱坐進車子向飛機場出發。她急匆匆的,連自家司機的模樣也懶得看。他不就是矮小身材的李家平嗎?平時喜歡和她對著幹的。
“切,依我看呀!你的那個俊哥哥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去大陸簡直就是自討沒趣!”。李家平邊開車邊說。
“切,他不喜歡我,難道他喜歡你呀!”。皺麗紅反唇相譏。
“哈哈哈,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可是男生哦!”。
“你知道了就好。我以為你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呢!”。
這個司機李家平是她媽媽孃家的遠房親戚,才會有持無恐的與她對著幹。
李家平微紅著臉,不再言語。他多次看見林俊對皺麗紅的冷漠和出言不遜。他本來想叫她打退堂鼓,沒想到她竟然不聽勸告。
可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吧!事到如今,他無計可施,只好搖搖頭!
“那你就好自為之吧!”。他繼而又加了一句。
“我不要你管!”。皺麗紅對他圓瞪眼珠子。繼而對他大吼大叫,“李家平我踩你尾巴啦?一大早的盡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他縮了縮頭,這個女孩子簡直就是刁蠻任性,誰娶了她誰倒黴,幸好她不是我的菜,要不然有我受的。
一大早的,被這傢伙潑了這麼多的冷水,本來我就心存僥倖,想與俊哥哥重歸於好的,這倒好,又被這個傢伙弄清醒,整明白了,這如何是好啊!
皺麗紅心亂如麻,又不好再對這個傢伙發脾氣了,發多了他會向媽媽告狀,而她也不想被媽媽責備。
不久她到了飛機場,然後乘上飛機,向深圳起飛了。
這一邊,自從那次爬山回來,我便對林俊不理不睬的。我照樣給他做飯洗衣和搞衛生,就是不與他說話。以夏雨的話說,她們是婆媳予盾用冷戰。而我們是夫妻予盾也適合用冷戰。哇哦!誰和他是夫妻啊!八字沒一撇呢!再說了,如果我與他是夫妻的話,不被氣死才怪啊!
我一大早的,便風風火火的拿上小推車出發到虎門鎮進點百貨回店賣。店裡的百貨沒有多少了,需要加點貨了。
我是坐公交車去的,回來的路上也是坐公交車回來的。
我抱著堆滿貨物的小推車上了公交車,來到座位上坐下了。座位的旁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名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約二十二歲左右的女孩子。
這個人就是皺麗紅,此時她左顧右盼地打量著車裡所有的人。感覺到大陸一切都是好奇的、清新的。
她看到我給予我滿臉的笑容,令人感覺到好親切。她向我打聽林俊住在哪裡。
“小妹,請問你知道這個鎮的這個村的工業區和小區在哪裡嗎?還有一個人從臺灣來的人叫林俊的,你知道嗎?”。她指了指放在車子上的牌子上的鎮的和村的名字,因為上這部公交車的人都是去一個鎮的。
“知道啦!等下你跟我走就可以了!”。我感覺到很震驚,莫非她是林俊的妹妹林霞嗎?
不過我沒有問,因為我覺得不好意思問。她感激地向我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遊戲。
公交車搖搖晃晃的,我看著車子裡的眾多的人便昏昏欲睡。
“小妹,車子到了村裡了。”。皺麗紅把我搖醒,我睜開眼睛,抱著我的小推車和貨物與她一起下了車。
我拉著小推車走著,她則拉著她的行李箱走在我的左邊,和我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