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色晨光透過密雲間隙,散落於崇明山上,使得崇明宗那一座座金碧輝煌宮殿散發出璀璨光芒,在這崇山峻嶺之地格外顯眼。
崇明宗內門弟子修煉地,數百名白衣少男少女整齊排列,伴隨著口號聲揮劍起舞,操練之聲響徹雲霄。
比起內門弟子修煉地,崇明宗外門弟子修煉地則是另一番景象,無數綠衣少男少女正分批穿越障礙物,外門弟子多為體能訓練專案;可即便如此,那激情澎湃口號之聲依然不輸內門弟子。
而在後山庭院裡,吳塵與其師兄二人並排蹲馬步,慕容雲福手持三尺長戒來回監視,長棍不時落於三人身體之上。
另一旁,劉一浩閉目養神,盤膝而坐,真氣包裹其周身,那白色真氣似乎比之前略微濃厚了。
“師……師父!我……我快支援不住啦……”
石天林表情痛苦,身體顫顫巍巍,雙腳已是不太聽大腦使喚。
“給我堅持住!這才不到半個時辰,就這幅鳥樣,以後還想不想成為內門弟子了?”
慕容雲福話語之間手中長棍早已落於石天林大腿之上,那力道只強不弱。
“啊!”
石天林只覺得大腿深處一陣痠痛,撲通一聲癱坐於地,面部表情痛苦且略帶委屈。
“哎呀!”
王富亦如石天林一般癱坐於地,雙拳不斷捶打於大腿之上,怨聲載道。
“你們兩個……哎……”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氣死我也!”
慕容雲福氣得咬牙切齒,揮起手中長棍就要往那二人身上抽去……
那二人見狀,立即抱作一團,埋頭待抽。
慕容雲福無奈,手中動作戛然而止,只氣得原地蹬腳,那富態臉龐氣得通紅。
片刻,二人微微睜眼,而後推開彼此,石天林一副委屈模樣!
“師父!您這教的什麼嘛?每天除了蹲馬步還是蹲馬步,您老人家就不能教點別的?”
“你這臭小子懂什麼?基本功都沒練好還想練別的?給我起來!繼續蹲馬步。”慕容雲福大聲喝道。
在此之前,慕容雲福曾多次教與其徒弟三人如何催動與凝聚真氣,奈何三人之中唯獨劉一浩一人能做到;其二人雖也催動出真氣,卻是無法控制真氣。
多次嘗試未果,無奈之下慕容雲福只得讓其二人繼續從基本功修煉起,他似乎已對這二人不抱有太多期望。
可即便如此,慕容雲福依舊履行著師父之責,從未放鬆過對那二人的修煉程度,但求有朝一日能蛻繭成蝶。
要知道,來到此處的每個人皆為未被宗門選中之人,是慕容雲福給予了他們機會,讓他們順利成為崇明宗弟子。
當然了,這還得益於慕容雲福身為宗主之弟的身份,如若不然,以慕容雲福之實力恐怕早已被革除長老職位。
石天林與王富並未聽從慕容雲福,依舊一副懶散模樣癱坐於地,那痛苦委屈表情比起之前更為誇張。
隨著慕容雲福意念一動,一股濃厚白色真氣凝聚於周身,其雙掌已握為拳。
二人見狀,大驚失色!慌忙爬起,那疲憊不堪身體不知何時已被一股狠勁充斥著。
“師父息怒!師父息怒!師父饒命啊!徒兒知錯了,徒兒以後再也不敢了。”二人慌忙跪地求饒。
慕容雲福兇光湧現,惡狠狠怒視其二人,雙拳已舉起,正要往那二人臉上招呼而去……
二人對視一眼,腦海中浮現出昔日被慕容雲福狠揍一幕,立即起身,老實蹲起馬步。
見二人如此,慕容雲福怒意漸平,只得搖頭嘆氣無奈,收斂真氣。
不管如何?這二人畢竟是自己徒弟,慕容雲福難免會動些惻隱之心。
一旁,吳塵全神貫注,其身軀保持原有姿勢,一動不動,眼神堅定,面目如初。
另一旁,劉一浩似乎並未被這一幕所擾亂心智,依舊閉目養神全心修煉。
慕容雲福掃視一眼吳塵,接著看向一旁劉一浩,滿臉橫肉漸露喜色頗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