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忽然想起這句話是地球上神龍國所獨有的,天優星古境裡的人怎麼會聽的懂呢,就解釋說:“陰陽道姑不除,書院、書塾都不得安寧,我們必須要儘早滅了這個禍胎。才能保證書院,書塾的平安。”
黎啟明頭上冷汗汵汵,連道“好險!”
雲彪:“把夏候猛叫出來,我要他帶我去陰陽教一趟,你也準備一些人去接收鬼神教的財產。”
黎啟明立即去佈置,安排好一班人馬之後,雲彪對黎啟明說:“我和夏候猛先行一步,你們隨後就來,總的方向是陰陽山,你們到了那裡,再找人打聽具體地址。”
囑咐黎啟明之後,雲彪對夏候猛說:“剛剛在鵬程書塾看到了陰陽道姑,為了孩子的安全,讓她趁機提前逃跑了。現在你帶我到鬼神教總舵去,我看她還能往哪裡逃。”
夏候猛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你真的可以打得過陰陽道姑?”
雲彪:“豈止是陰陽道姑,你們的教主我也是必須要將他滅了。”
夏候猛打了個哆嗦:這是什麼人啊,連鬼神大人都敢鬥。
雲彪抓著夏候猛疾飛,夏候猛嚇得閉緊眼睛,只聽到耳邊風呼呼響,風颳的耳朵動。
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陰陽山,雲彪放慢速度,要夏候猛睜開眼指明方向。
夏候猛有點相信雲彪的話了,畢竟平常人要走兩天的路,雲彪只用了不到八分鐘就飛到了。
到了鬼神教總舵,雲彪落到地上,命夏候猛帶路,直插總舵的大廳。
此時陰陽道姑剛剛回到總舵,和雲彪也就是前腳和後腳相差的那一點時間。
陰陽道姑剛喘一口氣,端起茶杯來想喝一口。可是茶杯還沒送到嘴邊,外面就響起了一聲聲的嚎叫。
憋著一肚氣的陰陽道姑,回到家裡了尚不得安靜一會,氣的要發飆,把茶杯摔在地上,站起來就要去殺人。
陰陽道姑衝出大廳,看到夏候猛和一個似曾相識的人走了進來,便怒喝道:“夏候猛,你來幹什麼!”
話剛出口,就意識到夏候猛的城西分舵是被雲彪滅了的,忙改口問:“城西分舵不是被滅了嗎,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你帶來的人是什麼人,是不是忘記不許帶人到總舵來的規矩了?”
夏候猛膽戰心驚,嗦嗦發抖。雲彪冷冷地笑道:“這才隔多久啊,就不記得我了。”
陰陽道姑記起來了,這不就是剛剛在書塾擊散她的掌力的那個人嗎?
陰陽道姑一驚,立即就想溜,可是雲彪站在大門的方向,那有她的去路。
陰陽道姑看見窗戶是開著的,急急向窗戶竄去。
雲彪卻是不急不忙,任陰陽道人逃竄,自己倒是走近茶几,端起床就喝,連說“好茶!”
陰陽道姑滿以為逃到窗戶邊,跳上窗戶,就飛上了天空,然後象在書塾逃走一樣,天高任我飛。
只不過這次陰陽道姑打錯了算盤,一道無形的銅牆鐵壁攔住了她的去路。看似什麼也沒有,但碰的頭破血流,卻走不到窗戶下。
陰陽道姑東南西北碰了幾十次壁,撞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折騰了幾十次,累的筋疲力盡之後,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雲彪困住了。雲彪不放她出去,她只能永遠在這裡面。
陰陽道姑力竭智窮,只得消停下來,與雲彪談判:“雲彪,你要什麼,開個價吧。”
夏候在一旁看傻了眼,眼睜睜看著不可一世的陰陽道姑累了半天,竟然連逃走都做不到,而且放下身段來求雲彪談判!
雲彪:“陰陽教殺了那麼多的人,造成了那麼多的人間悲劇,我要你還他們的命,你還得出來嗎?”
陰陽道姑:“我知道不該得罪你,不該讓他們劫持學院先生的家人,逼先生辭職,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回,就一回,行不行?”
雲彪:“不行!你的來歷都還沒告訴我呢,就想讓我放你遠走高飛,想的太美了。”
陰陽道姑:“我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麼好說的,生在臨安城,長在臨安城,誰都知道,誰都認識。”
雲彪:“不對!你是一個靈魂,只不過是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是所謂的奪舍吧。”
陰陽道姑:“什麼靈魂,什麼奪舍,我聽不明白,你想多了。”
雲彪:“既然你不說,我就燒的你灰飛煙滅,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陰陽道姑:“不要,你那個什麼鬼火葫蘆,太可怕了!”
雲彪:“我沒有火葫蘆,但我的火可比火葫蘆的火舒服多了,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