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劉月琴傻笑了兩聲,然後看著友人的打扮又露出懷念之色。
“這種身著運動裝、把頭髮紮起來的樣子才像你嘛...昨天的那個踏著高跟鞋的女強人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她稍稍嘟起嘴巴,竟讓葉秋雨在恍惚間看到了剛認識時的她。
“你還真敢說...昨天那個知性典雅、渾身書卷氣的溫柔女性是誰啊?你從哪裡偷來的這種形象?”葉秋雨挑挑眉,“啊,算了...總之,那孩子的情況怎麼樣?該不會是...沒法康復的那種可能性吧。”
“啊,關於這個...”
劉月琴眨眨眼,也露出了驚奇之色:“我本來以為這種程度的話已經是服藥一年以上的水準了...結果不僅胸口還是平坦到能跑飛機,就連【應該會大幅超標】的某些測驗水準都沒有超標很多...”
“沒有超標很多...那也算是超標了吧。”葉秋雨皺著眉頭打斷了她,“我回去就得把他的藥都給扔了,像什麼樣子...”
“所以...體會到當初你家人那邊是什麼心情了吧?”
劉月琴促狹地眨眨眼,示意她趕緊回憶一下自己的少年時代。
“唔...”
這還真是無言以對。
“總之...情況不一樣。”
面對和自己同輩、並且與自己一同經歷過那段最為灰暗的時光的友人,葉秋雨也沒法把臉繃住,只能來個‘強詞奪理’了。
“哪裡的情況不一樣?”
劉月琴把桌上的化驗報告一推,臉色卻是一肅:“你是想跟我說...身上帶著好幾處槍傷的【偽物】都能在十幾年前平穩地把孩子生下來了,現在的技術卻沒法讓有著同樣想法的孩子如願?”
“我...那個都是舊傷了,不影響的...”
葉秋雨不再爭辯,只是嘆了一聲:“總之,我當年...是離家出走的,總不能看著這孩子走老路吧。而留在家裡的話,連城那邊絕對是不行的...就算是我這邊也...”
“心裡過不去?”
“嗯...差不多。”
“那就把你們家那熊孩子直接打一頓吧!告訴他禁藥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碰的!總之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啦,嘿嘿。”
她那標誌性的人來瘋就算是在現在都能把葉秋雨嚇了一跳...當然是不可能的了,以葉秋雨的心理素質,怎麼都不會被她這點花招嚇到的。
“可算不是你孩子,什麼損招都能出。”
葉秋雨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然後拿出已經響了好幾秒鈴聲的手機接下電話。
“喂,啊...這樣啊...好的,好的...”
掛掉電話。
“嗯?工作上的事情?”
劉月琴有些好奇。
“不是,是...算了,等事後再跟你說。”
葉秋雨想了想,還是沒把這個夾雜著眾多偶然與猜測的想法告訴她。
“誒...這麼小氣...”
“哈...你知道這種事了也沒什麼好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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