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英也覺得自己著實是慘了些。
“不光是你,我也得處理一下嘶——”
剛剛腎上腺素爆發時還不覺得怎樣,但現在處於安全的車內時,葉落就覺得整個上身連帶著右腿都在鈍痛了,然後手臂上擦傷的部分也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比這個更糟糕的是已經有些發啞的嗓子和發紅的眼眶。這幾天的練習只能讓04上了,她要上不了就得直接鴿掉
啊,忘了你現在線上了結算下任務唄?
啊,仔細想想連自己都有些後怕呢
葉落盡力不去在意後背的痛楚,放鬆地倚在柔軟的靠背上,微微側著頭看向窗外。街道一側,是已經入睡、為明天的工作與生活恢復精力的平民人家。向再遠處眺望過去,是高樓大廈、燈火輝煌的市區。在這邊,人們的一天已然結束。但在那邊,市民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在厚重的夜色中,沒人有餘力去注意到,一輛平平無奇的轎車曾載著兩個焦急的人前來,又載著四個疲憊不堪的人離開。
這是葉落第一次見到學生會長的家。
想想這也是當然的,自己和人家又不熟,就算是認識的人裡也沒有和她關係比較密切的,在學校都說不上幾句話,更別說去她家裡造訪了。
但葉落在這裡特意提到這點,是因為她的家從外面來看就很不尋常。
那曾經是一棟普通的帶個車庫和小花園的老式二層別墅——至於為什麼說是‘曾經’,當然是因為現在的此處已經部下了數重警戒。
一輛橫著停下的廂型車完全擋住了大門和玄關,可以想到當有人發動強襲時屋內的重要人物能以最快的速度在車身的遮護下上車,再由司機發動車輛迅速撤離。如果是做這樣準備的話,可能存在的後門處應該也有同樣的佈置。
別墅的每一扇窗戶都被窗簾死死遮住,看不出裡面有什麼人在活動。但和這種遮蔽對應的,多半是暗處的**和偷偷從窗簾縫隙向外觀望的手下吧。
而之所以用了不確認的語氣,是因為兩輛橫停的轎車已經以自身作為‘路障’,把從這邊通向別墅的道路給擋住了。另一側目測也是做了同樣的佈置,應當是在層疊的樓宇間還有其他的可供廂型車通行的道路。
“我們到了。”
背心男穩穩地把車停在距離‘路障’數十步的位置,然後對著藍芽耳機道。
“我已經在跟他們打招呼了。”
耳機中傳出髒鼠帶著欣慰的聲音,兩輛‘路障’在數秒後發動,給這邊的轎車讓開足以透過的空隙。這種倉促之下的反制行動,能把人完好無損地救回來已經是完美的結果了,更何況還稍帶了一個回來
被捎帶回來的左英這一路上都很不自在地緊緊閉攏著雙腿,看著是一副淑女坐姿,實際是因為內褲都沒了裙子又撕開而在防止走光然後還有在艱難地應對嚴亞旭的答謝。
“為什麼連名字都不說呢”她嘆了口氣,“算了,總會在學校裡遇到的,到時候就帶你去哪裡逛逛作為謝禮不過在此之前要先買一件校服呢。”
“不用不用,縫縫補補就可以了”
讓你知道了名字才是麻煩啊!我的人生在社會意義上就要結束了!
左英努力地在面上保持微笑,內心卻是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