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了。”
“居然說什麼‘暴力組織’就應該以暴制暴來著。”
“嘿嘿,冷靜些,夥計們。這些抱怨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來。
這次好像是在家裡睡的覺。還好不至於像上次一樣連睡著前幹了什麼都不記得。
這是間裝修很簡單甚至簡陋的房間,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牆壁的土色。圍著圓桌而坐的,是數位常服打扮的危險人士,其中有一半都戴了面具。孑然一身、無拘無束的遊民們對行俠仗義無所顧忌,但拖家帶口的英雄們就沒法效仿他們了。
“但問題是這群懦夫幹掉了我們大筆的經費,卻只是在周圍換來了一個好名聲就這種打手成群混子遍地的街區,多少好名聲也比不上幾個赤手空拳的好手。”
“但宣傳口也是他們負責的。況且如果只是去懲戒惡徒而不去幫助弱者,我們就跟幫派之流沒什麼區別了”
“抱歉,我出去看一下。應該二組的人回來了。”
‘自己’道歉起身,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引擎聲。
房間外面還是上次的那個寬廣的院落如果把院內的兩輛廂型車刨去,就足以稱得上寬廣了。但這兩輛開進來也是有必要理由的——因為己方的外勤們正從車廂裡扔下兩個五花大綁戴著頭罩的人還有個身子精瘦、眼珠亂轉的少年。和另外兩位的‘大刑侍候’不同,他只是被反綁住了雙手,沒有其他的束縛。
“嘿,二組的各位,這小子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這位仙女姐姐我什麼都沒看見。”
‘自己’的質問和少年忙不迭的認慫幾乎是同時出口的。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戴著標準劫犯面具的外勤拍了下這小子的後腦勺,然後對‘自己’解釋道:“這次出了個意外。我們突擊進去的時候這小子也在現場,似乎是在商量著關於銷贓的問題,所以就一起帶回來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他是在這片犯了案然後被逮回來的呢。”畢竟街頭扒竊和搶劫都是優先度很高的打擊物件。
“哪能啊,道上誰不知道北街不,三河區這一片都是你們的地盤哎喲。”
少年諂媚地辯解著,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外勤往偏房那邊推去。
要說這小子也長得挺有特點的當然不是偏帥的那種,就是削瘦的面頰配上那對賊溜溜的大眼睛顯得很有喜感。別說是蝶影了,連葉落短時間內都不會忘了他這個人。
“嘿,小子。”‘自己’在他經過的時候隨意地拋下一句,“你今天只是因為扒竊被弄進來的。”
“我懂,我懂。”少年忙不迭地點頭。
“很好。”‘自己’讚許地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有過一千次視而不見,那這次又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