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生理問題同時確認左腿彩絲不可避後,葉落沒走上幾步就又攤上了兩包東西——裡面分別是十多罐飲料和差不多數量的外賣。
“那邊的女生,你有空嗎?有空就把這兩包東西送到主控室去,他們那邊還沒吃飯呢。”
只在嘴上客套了兩下的職員不容分說地把兩包食水塞到嬌小的前臺小姐(偽)手裡,然後拎著剩下的幾包東西匆匆離開。
雖然有點想直接把這些東西扔垃圾桶裡,但考慮到飢腸轆轆的主控室職員和能從拉自己來的前臺小姐那裡額外得到的二百薪金,葉落還是踏上了尋找主控室的艱難道路...這次倒沒有太過艱難,只是過了六個拐角然後爬了兩次樓梯而已,比起送燈管完全就是小事一樁。
雖然那個職員說是‘主控室’,但在葉落看來,這個瀰漫著緊張而有序氛圍的地方還是稱為‘主控大廳’更為確切。前者那種稱呼多半會讓人誤認為是監控室那種狹小地方,和這種遍佈通訊裝置、調節面板與液晶螢幕的控制區塊毫不相稱。
“那個,我是來幫忙送飯的...”
“辛苦了!我幫你拿一下!”
一聽到葉落的來意,本來還算盡職盡責的保安眼睛大亮,殷勤地接過葉落手裡拎著的兩個袋子,轉身就衝進了主控大廳。
“夥計們,飯來了!”
大多帶著眼鏡、進行著各種操作的宅系職員們紛紛抬起頭來,眼神閃閃發光。
“小張你去拿的?你不是站崗的嗎?”
“多半就是個距離超近的轉遞啦...我來分吧,小張你午飯也沒怎麼吃吧。”
這是離門口比較遠或是看不到門口的職員。
“噢噢多謝了美女!這邊都快要餓扁了!”
“誰叫你早上不吃飯...”
“美女你腿沒事吧?是噴到熒光粉了還是...”
這是能看得到門口的職員。
“不,沒事,不必擔心...”對於這種熱情的關心,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葉落都姑且給了禮貌的回應。
“看你這一副樣子...在後臺已經走了很長時間,很累了吧?要不要來這裡坐一會兒?這邊能看到舞臺那邊哦。”
這是細心且好心的女職員。
“謝謝...”
葉落從善如流地坐到她旁邊的座位上。在前臺進行了兩個小時的站姿檢票工作,然後又是拿著各種東西在奔波,雖然一靜一動後腿部已經不會有痠麻的感覺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深刻的疲憊感與沉重感...繼更衣室後,葉落再一次體會到,有個地方坐著是件多麼愉快的事。
“看你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女職員邊吃著飯邊道:“來回找路很費力的吧?”
葉落:“確實...這裡的路況對臨時工來說有些太過嚴苛了...”長時間的站立+集中精力或是連續不斷的找路+送東西...真是對得起這份工錢的難度係數。
“就是就是!”被贊同的女職員顯然被帶起了情緒,“他們這幫人...一天總笑我容易迷路,但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是這裡的路徑太複雜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