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芬尼爾就開始了喚靈。
按照他的說法,這是哈迪斯曾經使用過的復活術,芬尼爾完美地將其中的門道都摸清楚了。
故而雖然這是第一次使用,但芬尼爾堅信一定不會出任何問題。
……
“汝等來了。”
芬尼爾低著頭,看著此時在他眼中如同螞蟻一般渺小的幾個來人開口道,“那個小丫頭呢?”
他現在的身軀如同一座山峰般龐大,堅硬的黑色狼毛在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蘿莉神?”回答他的是雪女。
她撓了撓自己的臉,露出了很耐人尋味的表情,“如果你說的是她的話,那不必說了,她來不了。”
“這等大事也不來?猜不透徹這個小丫頭之想法。”
芬尼爾只是感慨著搖了搖頭,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自己身前巨大的法陣之中。
法陣佔地面積能和後世的一個足球場媲美,但在現在的芬尼爾的面前也就是一個爪子的大小,在法陣的正中央是巨大的玻璃透明器皿。
器皿中裝著同樣透明的液體。
“誰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呢,”雪女攤了攤手,同時還轉過頭看著姬軒轅說,“你說對吧,黃帝小姐。”
“是的,”姬軒轅面不改色。
“閒話休提!”
芬尼爾打斷了雪女還想繼續說的念頭,轉而對姬軒轅說:“按小丫頭所說,這些人之中,只有汝是純粹屬於此時代之人吧?”
“我,和姜朱,”姬軒轅點點頭。
“甚好,汝二人各給吾一滴汝二人之鮮血。”
“好的。”
姬軒轅點點頭,取出金色的長劍,用自己的手指在劍刃上輕輕蹭了一下,銳利的刀鋒便在白嫩的面板上留下了痕跡。
“謝謝。”
姜朱一邊道謝,一邊拿著裡杏遞過來分針在自己的右手掌心上劃了一下,鮮血順著平整的傷口流下來。
至於公孫軒轅提著的那把和姬軒轅基本半同款的黑色軒轅大劍?
他光是看著就覺得還是算了吧,那東西一劍下去估計整隻手就沒了。
兩滴鮮血被屢屢神力牽引著飄起來,公孫軒轅貼心地為姜朱簡單包紮了一下右手,姬軒轅則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兩滴鮮血。
說一動不動或許有些不全面,她的身軀其實有些微微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