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在這裡呆了三百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除了那些傻不拉幾的怪物以外的其他生物,當然,我也好幾次去了外面,就像這次一樣,不過都沒有待多久就回來了。”
雪女幽怨地看了蘇白一眼。
她剛剛出門一個空間跳躍來到了某個氏族成功混入其中騙吃騙喝,把一堆男人迷得團團轉,然後下一秒就發現自己小窩裡的警報器響了。
她立馬東西都不吃就屁顛屁顛跑回來了。
然後就怒送了個一血。
“看我幹嘛?碰你警報器的又不是我,我連門都還沒有進去過,”蘇白皺了皺眉,“接著,我再問你,這是最後一個了,你回答好我就把籠子開啟。”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好,那你問吧,本小姐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雪女拍了拍自己波瀾壯闊的胸口,驕傲地揚起了自己的小腦袋瓜子。
蘇白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魑魅嗎?”
“……”
就在蘇白說出“魑魅”這個詞語以後,她明顯看到剛剛還一臉歡脫的雪女眼神突然凝了一下,笑容都變得有幾分僵硬。
就像是六月的飛花一瞬間凝結變成冰雪,那已經被凍結的表情後面藏著的,是無窮無盡的悲傷、忌憚,以及恐懼。
這是個有故事的小本土神啊。
嘴角勾起來,蘇白飛身坐在了籠子的一角,雙腿疊在一起,微微側過頭俯視著另一角呆立著的雪女,眼神中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紅黑相間的哥特裙軟軟地搭在纖細白嫩的腿上一直垂到腳踝,紅色的小皮鞋上沾染了一點點不經任何處理的風雪。
如果給蘇白插上小翅膀和小尾巴以及惡魔角,那麼一個活脫脫的萌炸小惡魔就這麼誕生了。
“那麼,說說吧,你和‘魑魅’這個詞語有所接觸,或者說親身經歷的某些事件,和過程。”
她的聲音就像是在勾引著癮君子吸■的催命鎖,冰涼平靜,但卻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感,攝人心魄,讓人心驚膽顫。
她一隻手放在籠子的黑曜石柵欄上面輕輕敲打,並不存在有多少力道的手指在柵欄上反覆敲出清脆悠揚的響聲。
“鐺!鐺!鐺——!”
就像是,死神奪命時敲響的喪鐘。
“好吧,也不是什麼不能回憶的事情,但也的確是一件大事,可是回憶起來,那已經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雪女嘆了口氣,轉過身依靠在柵欄上,抬頭一邊仰望蘇白,一邊用帶著濃濃忌憚的語氣開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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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噫?深淵難道不是隻有嚎叫嗎?居然還有更牛逼的更高階段!好厲害呀!可是我一直在嚎叫的最後一名仰望著那些33層的大佬呀,唔呼呼,因為本鹹魚一層都沒有啊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