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默默地將被軒轅劍切開的劍鞘復原,才慢吞吞地回到原位,把注意力放在了跳出去的黑軒轅身上,但只看到黑軒轅重新跳回來的身影。
“卡擦!”這是劍鞘再一次被不知輕重的黑衣少女給一劍劈開的可怕聲音。
不動聲色地將被劈開的位置復原,蘇白似有若無地瞟了一眼之前還在“驚聲尖叫”的巨大土撥鼠,看到對方悽慘的現狀後咳嗽了一聲,然後一臉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繼續趕路。
只留下一個嘴巴被雷電劈成漿糊的可憐土撥鼠在原地躺倒,原本嘚瑟的小眼神不復存在,如今只是在不斷地翻著白眼……
但是緊跟著,蘇白三人又碰到了更多的崩壞獸,各種各樣的型別接踵而至,有酷似翼龍的龍鳥類崩壞獸,也有長著獠牙酷似遠古象的崩壞獸……
但無一例外,都被呆萌的三無帝王黑軒轅給通通放倒了,堪稱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那個飛在天上的龍鳥也都被幾道雷電給劈成烤鴨。
不得不說,本來蘇白還對黃帝大人啞然失笑,覺得她從頭到尾的表現都沒有一點帝王氣質,在蘇白看來就是三無和天然呆的集合體,可沒想到事實卻光速打她嬌嫩可愛的小臉蛋。
因為黃帝舉起重劍的時候,真像一個身經百戰的鐵血將軍,還像一個主宰生死的無上君王。劍刃上鮮血飛流,但她眼神依舊如同水一般清,冰冷中又帶著掌控天下的霸道。
發現、出劍、轉身,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任何的遲疑和停頓,在看到那隻崩壞獸的下一秒,它就已經被打上了“死亡”的標籤。
揮劍的黑軒轅和坐在那裡的黑軒轅截然不同,像是兩個完全沒有聯絡的陌生人。
雖然蘇白完全沒有在意這些東西就是了。
於是乎,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九天。
這九天裡蘇白和裡杏從饒有趣味的定向討論到後來隨便亂聊天,黑軒轅也從看到崩壞生物果斷拔劍到後來看到了也扭過頭假裝沒看到。
這一路上都是以靈魂臺映象空間裡的各種山珍海味為食物,所以也不存在餓死或者吃一種東西感覺生活失去了色彩這種情況,不過倒也讓蘇白有些想還在根據地的尤莉嘉。
不知道那丫頭在做什麼,但是時間線回溯的話,只過去了幾個小時甚至十幾分鍾也是很正常的,那丫頭應該剛剛送走自己,轉眼自己就又回去了。
想到這裡,蘇白笑著搖了搖頭,也沒再深究,就算時間線不對回去時已經過去了幾天也沒什麼,畢竟她瞭解那丫頭,那丫頭肯定不會做傻事。
“這一路上除了崩壞生物就是死士,完全沒有一點活人的蹤跡,看起來短時間應該是找不到姬軒轅,”說著,裡杏隨手扔出去一根血紅色的秒針將一隻恐龍一樣的崩壞獸從下顎刺穿整個頭顱。
龍形崩壞獸的頭顱被黑色的氣息包裹,像是被抽離了時光一樣迅速老去,只是一瞬間彷彿經歷了上千年的歲月,變成了一堆已經殘缺的枯骨。
“時光法則不是這麼亂用的啊,”一邊料理著面前的一堆崩壞生物,蘇白一邊嘆息道。
要是被那些天才大魔法師看到初代時光法則被她用到這種程度來打這種辣雞小怪,會想穿越過來將杏瑪爾小可愛拉到牆角“教育”一番的吧。
清風如同鋒利的刀刃頃刻將數十隻龍鳥切成碎片,殘缺的肢體被火焰焚燒殆盡。地面上也隆起巨大的石頭刀刃,將龍形崩壞獸輕易刺穿,滾滾的水流沖走數以百計的崩壞獸大軍。
這已經是三人這九天遇到的第六波屍潮了,不得不說的是,屍潮中死士的數量極其稀少,但是崩壞獸的種類、數量和強度卻難以想象地多和高,放在現世絕對是史詩級災難片的設定。
雖然對蘇白來說就是EASY難度了。
裡杏笑嘻嘻地揉了揉蘇白的雙肩,露出一副“是是是你最棒棒”的表情說道:“是是是,女神大人教育得是,用自己全部能力來對付雜魚是一件很不正確的事情,那種人肯定是笨蛋,你說對吧軒轅姐姐?”
為了不在叫黑色姬軒轅時和金色姬軒轅搞混淆,三人商量著給黑色姬軒轅改個名字,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找不到讓黑色姬軒轅覺得好聽的名字,蘇白就乾脆取了黃帝原本的名字。
畢竟黃帝原本叫公孫軒轅,後來才改成姬的嘛,所以公孫軒轅本人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是這樣的……應該?”公孫軒轅懵懂地轉過來看了滿臉笑容的裡杏一眼,然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夠完全理解裡杏的話,而呆萌地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
蘇白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點了點頭,然後駕馭著黑曜石王座朝著目標方向繼續前進,並沒有注意到裡杏那副陰謀得逞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