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人前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他這也算是罪有應得,應該算是天收了她。就算天不收她,我也要殺了這對狗男女。”陳憶說道。
師宗說道:“你這嫉惡如仇的性子,遲早會給你帶來麻煩,該收斂的時候要收斂。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幾人同時說道:“是,師宗。”便都退下了。
再看看南陵府衙這邊,已然安排官差前來查案。而陳追也派人四處打聽,探聽村裡新人的出入,回到南陵城中繼續打探行跡可疑之人。沒過多久,便有下面的人報曉陳追,說東興客棧一老頭帶幾徒弟很是可疑。陳追吩咐下面的人說不要打草驚蛇,務必要查清楚這幾人的來歷。
陳追也把這件事告訴了陳勳,陳勳說道:“那定要當心,聽說公子昱和我那位二哥的兒子在遊歷,那可都是不好惹的主。”
師兄弟幾人本來是想先從李裳女這邊拿去證據,看來顯然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師兄弟商議一番後,也只有強行將陳追抓來。可他那麼多同夥,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而這個天蠍幫,大家卻是一無所知。
這時李曱說道:“不是說那個清風月什麼都知道,可以飛鴿傳書問下這個天蠍幫有什麼能耐。”
“對啊,怎麼把清風月忘掉了。”東方傑一邊錘腦袋一邊說道。
這時大家才記起來還有清風月這回事,陳昱說道:“老三,你來書信一番怎麼樣?”
“這怎麼好,不是讓我硬著頭皮求人家不成?”陳憶說道。
“他這是不好意思,輸給人家,沒臉寫信。”抒兒說道。
“就你知道的多。”陳憶說道。
“我看啊,這事要不要先問問師父。”東方傑說道。
“就算問了我看師尊也不會管。”鹹丘子說道。
“老五,怎麼說話呢!”東方傑說道。
“這不明擺的事,師父要想管早就出手了。”鹹丘子說道。
“也是,本來就是出來歷練。”陳昱說道。
“三哥,這會就得看你了。”李曱說道。
“大哥和二哥武功都比我好,而且還都是師兄。他們去書信肯定比我好,更穩妥。”陳憶說道。
“好像那個笑半仙不買我們的賬,三弟,這次還是得看你的。”陳昱說道。
“對啊,你這個陰天子可不是白當的,是吧三哥,得貢獻。”鹹丘子說道。
“不就是不好意思嘛,比武輸了,這次要是人家不買賬,或者有要求做不到的話,不就怕丟人唄,我知道。”抒兒說道。
“抒兒。”師姐在一旁叫了抒兒一聲。
“好吧,寫就寫,至於成不成我可不管。”陳憶說完,便給笑曉風寫了書信,便用飛鴿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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