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抒兒大聲說道:“陳憶,這事你可不能不管,現在虎妹可也是你的妹子。”
這話把陳憶下了夠嗆,喝了一半的水差點從鼻孔裡噴了出來。
“好好好,管。但也要把事情弄清楚搞明白,你先喝茶。”陳憶對抒兒說道。
“我最見不得把女人強買強賣的勾當。”抒兒說道。
“這事你們沒辦法管,也管不了。”黃金龍說道。
“試都不是一下,你這大哥怎麼當的?”抒兒聽著黃金龍說話就來火。
“抒兒。”陳憶趕忙喊抒兒注意言語。
“不怕弟妹笑話,前幾天舍妹追趕你們旁邊兩位少俠,就是因為她想逃去中原。舍妹沒出過遠門,被他們拿了乾糧,又被自家人發現,才一氣追趕二位。”黃金龍看著易小乞和孤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人家老當家的看上舍妹,也算是緣分吧。”黃金龍又說道。
“什麼?老當家?還是一個老不死的啊?”抒兒連著三問。
“你誤會了,我把話沒說清。是給老當家小兒子成家,年紀和自家妹子相仿。”黃金龍解釋道。
“那還行。”抒兒說道。
“但是妹子不願嫁給他,所以只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應下這門親事。”黃金龍說道。
“什麼父母之命,爹孃早死了。”黃金彪自言自語道。
“三弟,父母過世,長兄如父,你不要亂說。”黃金龍說道。
“你還不是害怕人家丟的狠話。”黃金彪說道。
“什麼狠話?”陳憶問道。
“來人說了,不送上姐姐,就要萬兩黃金來抵,不然就殺光我們。”黃金彪說道。
“有這等事。”陳憶說道。
“所以讓姐姐溜走,結果沒走成。我們雖說是土匪,就算把南來北往的人都給劫了也沒有萬兩黃金,況且有些人又不讓打劫,我們百來號人也要填肚子啊。”黃金彪說道。
“他們那夥人在哪兒,又有什麼些來頭,說說看。”陳憶說道。
“他們在狼胥山,方圓都是他們的人。老大金毛獅子,佐一山。老二王二麻子,不知道叫什麼,都叫他二麻子。老三閃電貂,張錦郎,以前好像是個道士......”
沒等黃金彪把話講完,陳憶便問道:“老二是誰?”
“不知道叫什麼,也不知道哪來的。他去了狼胥山以後長了一臉麻子,所以都叫他王二麻子。怎麼,公子認識他。”黃金彪問道。
“王麻子,我這次來還想打聽這個人,居然就有一個。”陳憶說道。
“王麻子北方多了去了,姓王的臉上風吹日曬,長了麻子都叫王麻子。不過他倒是個高手,所以才坐了二把交椅。”黃金彪說道。
“怕的就是找到不會武功的王麻子。”陳憶說道。
“這又是為何?”黃金彪攤開雙手一臉不解的問道。
黃金彪看見陳憶沒有說,定是有難言之隱。隨即說道:“他們馬隊就有四百多人,強者生,弱者死,這是他們的規矩。搶來的財物給山上些,大部分誰搶的都是誰的,女人也是一樣,我們老老少少湊起來才一百來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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