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下人開始上茶,一邊陳勳說道:“兩位賢侄既然早已來南陵,何不讓人通報,住王叔府豈不更方便些。你們回去收拾下,就不要住客棧了。”
“王叔,我們也是奉師命遊歷,自然和師兄弟住一起方便些,有勞王叔掛記。”陳昱說道。
“王叔,你可知蠍子......”陳憶還沒有問完,就被陳昱踢了一腳,也就沒在問了。
“什麼蠍子?”陳勳一臉鎮定的說道。
“我師父說,蠍子有毒,可也是一種藥材,讓我們收取些行醫治病。”陳昱說道。
“哦,這樣啊。這個好辦,我安排人送些過去便是。”陳勳說道。
“那就有勞王叔了。”陳昱說道。
“一家人不用這麼客套。”陳勳說道。
“那就不叨擾王叔了,我們也出來有些時辰,得回去見過師父。”陳昱說道。
“你師父也太小家氣了吧,侄兒放心在我府上玩耍一番,我命人告知你們師父便是。”陳勳說道。
“王叔好意我們就心領了,師命難為,望王叔見諒。”陳昱說道。
“什麼師父,自家侄兒在府上吃個飯都不行,我去找他說道說道。”陳勳說道。
“王叔,就不勞你費神了,這也是我們做徒弟應該做的。”陳昱說道。
“好吧,看來你們的師父真不錯,嚴師出高徒嘛。”陳勳說道。
“那王叔,我們就告辭了。”陳昱說道。
“那你們有時間就過來坐一會。”陳勳說道。
“這個自然是應該的。”陳昱說完,施禮後兩人便離開了。
出了郡守府沒多久,陳憶就問道:“二哥,什麼說的要見師父,我怎麼不知道?”
“這些客套話你也信,還好你沒在問天蠍幫的事。”陳昱說道。
“你是在懷疑王叔?”陳憶說道。
“有點。”陳昱回道。
就在這時,就看見十幾個被捆著手的小孩子被人偷偷的裝在了一輛馬車上,行跡甚是可疑。這時陳昱向陳憶使了個眼色,兩人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等他們剛出門,這個陳勳就沉下臉來,對左右說道:“多找些江湖人盯著點,有就會......”陳勳做了個手勢,右手在胸前向下一切,手下立馬明白,彎腰拱手而去。
陳憶他們出城以後,向西南行了數十里,來到一碼頭。看見海里有一艘大船,碼頭上站有兩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左手提劍。而馬車上下來的人立馬向那兩位女子行禮,交過一封書信,口稱什麼使者。兩人相隔甚遠,也是沒有聽太清楚。
兩位女子也都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只是將十幾個小孩送上船去,船上也是有人接應,上去以後兩人也都乘船離開了。陳憶想追上去,卻被陳昱擋了下來。再仔細看時,那船已然遠去,而海面上更是無一他船。
兩人回去後,也把此事告知了大家。大家也是一無所知,師尊這些天更是看不到人。看來王家的冤案想要靠現在的地方府衙肯定是不行,這個天蠍幫不清除,日後指不定誰家又要遭殃。還是得來點江湖規矩,幾人商量了一番以後,決定行陰天子令。又覺得人手不夠,這時候鹹丘子對陳憶說道:“三哥,你要不要找你那個還沒有結義的大哥過來幫忙啊?”
陳憶立馬上想去揪住鹹丘子的耳朵,可被鹹丘子躲開了,躲到東方傑的身後了。
“我看老五說的可以,老三,你要不試下?多個人多個幫手。”陳昱說道。
“二哥?”陳憶叫道。
“怎麼,到現在還沒緩過神,是被打怕了嗎?”陳昱說道。
“二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寫成了吧。”陳憶說道。
幾人一陣歡笑後,陳憶便又給笑半仙寫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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