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眾人連夜進了福州城內,在悅來客棧下榻,準備在福州城尋找令狐沖的下落。
一夜無話。
次日。
張羽睡醒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走到客棧一樓,而華山派的眾人早已起來,齊聚在這一樓大廳之內。
張羽向嶽不群和甯中則請安之後,準備找個凳子坐下,而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眾人抬眼望去,發現來人居然是令狐沖,不由得有點吃驚。
張羽和眾師兄弟率先迎上,七嘴八舌地詢問,大致意思是,“大師兄,你之前去哪了?怎麼出現在福州城了?”
令狐沖擺擺手,推開眾人走到嶽不群身前跪下行禮,“師傅師孃,衝兒回來啦。”
嶽不群穩坐不動,而甯中則早已上前把令狐沖攙扶起來,“衝兒,快起來,不用這麼多禮。你這段時間跑去哪了?怎麼會跑到福州城了?”
令狐沖小心地看了一眼嶽不群,發現後者臉色有點難看,顯然還是在意那天的事,畢竟自己的武功那麼輕易就打敗了劍宗的人,而嶽不群卻打得那麼辛苦,可見令狐沖的武功已經凌駕於嶽不群之上了。
嶽不群淡淡地說道,“令狐少俠還來我華山派做甚?你的武功已經比嶽某厲害那麼多,何況那日你所使的劍法不是咱們華山派的吧,你還在意咱們華山派嗎?”
令狐沖一臉惶恐焦急地解釋,“師傅,徒兒那天所用劍法確實不是咱們華山派的,不過徒兒可以發誓,這套劍法不是歹人所傳,更與魔教無關,求師傅別問了,我答應那個人要保守秘密的。”
嶽不群閃過一絲怒意,“哼!你現在還不打算說出來?我養你育你二十幾年,你就這樣報答我的嗎?”
嶽不群氣呼呼地扭過頭去,差點被令狐沖氣個半死,這個逆徒真是沒救了。
令狐沖猶豫掙扎了良久,還是垂下頭來,“師傅,真的很抱歉,弟子無意隱瞞,這是弟子對別人做出的承諾,請饒恕弟子的罪過吧。”
甯中則在一旁勸解,“好了,師兄,別在逼問衝兒了。既然衝兒這麼說,說明那個人是真的讓衝兒保守秘密,咱們又怎麼可以強求衝兒背信棄義呢?”
經過甯中則這麼勸解,嶽不群臉色稍微好點,不過還是不待見令狐沖,這個逆徒一點也不體諒自己,要知道華山派岌岌可危,需要自己撐起整個門派的發展重任,如果有一門絕世劍法可以震懾群雄,那麼華山派也有了崛起的機會,而現在,從令狐沖的態度看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嶽不群感覺自己心好累,為什麼華山派這麼命途多舛啊!?
張羽上前一步,“師傅師孃,徒兒猜,大師兄的劍法可能是在華山的思過崖學到的。”
嶽不群眼睛一亮,急忙詢問,“羽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說到這裡嶽不群隱約明白了,好像之前張羽經常上去思過崖給令狐沖送餐,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
張羽神色一正,“師傅,弟子之前給大師兄送餐之時誤入一個石洞,裡面有五嶽劍派各種失傳的劍法,還有一些是本派的高階劍法,弟子有幸學會一些,我想大師兄在上面那麼久悟性又那麼高,估計學會的比弟子多吧。”
嶽不群心中怦然直跳,還有這種操作?心情激動地抓住張羽的手臂,“羽兒,此事當真?若是如此,咱們華山派的崛起之機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