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心不想,從來沒想過。
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偶爾饞一下雲諫的身體而已。
連帶色的夢都沒做過。
可能是因為他前世乾的事太牛了,牛到她總擔心哪天雲諫會為了集體利益把她給咔嚓了。
跟這樣一個人結婚過一輩子什麼的,想想都不寒而慄好不好。
她沒說話,顧鳴鶴就悟了。
“你只是饞他的人,卻沒想著和他長久,是吧?!”
簡瑜,“!!!”
好吧,他們倆一起長大,她對她哥的瞭解不夠深,但她哥對她的瞭解卻是槓槓的。
畢竟,同為特戰人員,顧鳴鶴也是學習過微表情心理學這些的。
“是的吧!”
她點頭,顧鳴鶴摸著下巴思忖片刻,做賊似的問他,“睡不到會不會覺得遺憾?”
“不會。”
顧鳴鶴一聽萬分失望的咦了聲,“我以為你說會。”
“沒到這個程度。”
這話一出,顧鳴鶴哦了聲,道,“既然不會遺憾,就算了。”
“你要遺憾的話,作為哥哥的我還是很願意幫你一把助紂為虐的。”
助紂為虐都用上了,簡瑜開始好奇他想幹什麼。
然後,她傻逼兮兮的問了。
“我要遺憾的話你準備怎麼做?”
“把他灌醉讓你睡一次遺憾就解決了。”
顧鳴鶴簡單粗暴,簡瑜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真的,她真傻。
她單記得她哥是特戰精英,卻忘了,她哥本質上來說是中二加逗比的青年。
只不過是進入部隊後,他把自己的中二和逗比屬性給隱藏了。
看起來是個英俊優質的有為青年,實則···
算了,不提也罷!
“走吧,我們回去吃飯。”
嘆了口氣,她拉著顧鳴鶴想進屋,這貨卻跟腳下生根似的,嚴肅又認真道,“我可以把雲諫灌醉。”
“不需要。”
犯不上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真想了她可以直接說。
至於雲諫要不要拒絕,那是雲諫的事。
別的不需要她操心。
“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