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託利,“???”
阿納託利臉上寫滿問號,他不敢置通道,“就因為你沒能給我開顱,你就要帶我回龍國去看中醫?”
這特麼的是人幹事。
他就想不明白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魚這樣的人。
簡瑜眼一蹬,“你想被我開顱?”
說著,她手往腰間一摸,摸了把寒光閃爍的鋒利尖刀出來。
這刀他在老喬特家看過,據老喬特說他年輕的時候是殺豬匠,那個時候還不像現在豬都是機器殺,而是靠人殺。
這種型別的刀是老喬特用來捅豬的咽喉放血用的。
所以,簡瑜不但想開他的顱,還想把他當豬一樣的捅了放血。
阿納託利快要崩潰了,他怒視著雲諫道,“雲,你拿出你男人的尊嚴管管她行不行。”
再不管真的要上天了。
雲諫很無奈,他兩手一攤倍感心酸道,“真不是我不管,而是我管不了,管了她也不聽我的,主要我打不過她。”
“另外,我有著龍國男人一切的優良品行,這其中就包括耙耳朵。”
耙耳朵是個陌生詞彙,有聽沒有懂的阿納託利茫然道,“耙耳朵是什麼意思?”
“妻管嚴。”
簡瑜微笑著解釋,阿納託利恍然大悟,他正準備說雲你這樣真的有損男人的尊嚴,然而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簡瑜就跟變臉似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雙眼睛陰惻惻的打量著他的腦袋和咽喉。
“少廢話,你就直說跟不跟我們回去龍國看病。”
“我、我要是不跟的話會如何?”
阿納託利很無奈,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以魚這個不按牌理出牌宛若神經病一般想到什麼就是什麼的性子,他真拒絕了這貨也是有的是辦法將他強制帶到龍國去。
文的不行就來武的什麼的,是魚能幹出來的事。
他有這個自信。
但他就是不死心的想掙扎一下,結果殘酷的現實告訴他,在魚這裡的掙扎都是無效掙扎。
只因她說,“哦,大概會沒覺睡吧,得時時刻刻睜眼。”
阿納託利茫然,“為什麼?”
雲諫嘆氣,這腦子是真的都不夠用,什麼情況下才不能睡覺?
必須是有危險需要時刻保持警惕的情況下。
都提示的這麼明顯了,還傻乎乎的問,他該誇阿納託利是天真好呢,還是該罵他蠢呢。
“得小心我把你頭割下來。”
簡瑜平靜道,“我這個人優點一大堆,其中一個優點是我決定做的事誰也阻攔不了我,敢阻攔或者是破壞,要做好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準備。”
“你不需要被我按在地上摩擦,你生病了,病灶位置還在腦部,一般腦袋出現問題,開刀動手術的機率都賊高。”
“而手術,意味著風險,意味著可能下不了手術檯。”
說到這裡,她朝阿納託利笑道,“我就覺得,既然你都要死了,那就死的有價值點讓我開個顱學習一下人的腦袋要如何開啟,裡面都有哪些東西的好。”
“廢物利用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阿納託利,“···”
阿納託利百口莫辯,想解釋他的腦袋真沒問題吧,系統的存在就瞞不了。
不解釋吧,魚堅定不移的認為他腦子有病,心心念唸的都是惦記著給他看病或者是給他開顱研究一下他腦袋裡都有哪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