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撩起簾子,便把張文遠拽出來。
張文遠早嚇得沒了氣力,癱在地上,告饒道:“押司且看往日情分面上,饒我一遭。”
宋江罵道:“我看你伶俐,平日也常帶契你。你個忘恩負義的豬狗。反倒欺辱到我頭上來了。今日不殺你,傳到江湖上,也吃人笑話。”
張文遠連忙哀告道:“是那閻婆惜勾引我,我一時把持不住,才做出來的。押司千萬饒我。”
宋江短處捏在這二人手裡,哪裡會放心。
“你們這對姦夫**,我宋江哪裡對不住你們,竟然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今日留你二人不得。”
宋江越說越氣,當下抄起手中的匕首,直接扎向了張文遠。張文遠雖然害怕,但是也不願坐以待斃,用枕頭一下擋住。
“啊!押司,,三郎,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放了我吧。”看得宋江想要殺人,旁邊的閻婆惜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勁的求饒。
這下倒是提醒了宋江,這賤人才是罪魁禍首。
宋江一腳踢翻了張文遠,怒目圓睜看著閻婆惜,咬牙切齒的說道:“放過你?怕是你就要我的命了!”
說的,又是一刀,宋江學過武藝,雖然武藝平平但是也不是閻婆惜這等女子能夠比的。本來力氣就大,再加上憤怒,匕首直接將閻婆惜的脖子刺穿。
那張文遠趁著宋江分心,一下從二樓窗戶跳下。“殺人了,宋江殺人了!”
眼見張文遠逃走,宋江也傻眼了。心道不好,自己這一衝動可壞了大事,這對姦夫**固然該死,可是殺了他們如今自己貪了官司,日後前途如何是好。
回想起今早見的王瑾,隨即宋江搖頭,這人不是好心腸的,當不得真。
當下宋江一想,自己不能在這裡待著。趁著沒有人過來,三十六計走為上。
想到這,宋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轉身便要出去。可是無巧不成書,這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就在宋江轉身要出去的時候。從樓梯口就傳來腳步聲音,一個人走了上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話。
“女兒呀,小張三喊得什麼!”閻婆只當張文遠胡說,從外聽得便來看看。
上了樓,閻婆見女兒倒在血泊裡,大驚失色。恨不得吞吃了宋江,但又怕宋江連他也殺了,便說道:“都是我女兒不好,與那小張三廝混,押司殺也殺了。”
宋江急著脫身,便道:“你若是不報官,宋某與你養老送終,我現在去找人收拾屍體。”宋江說著,大踏步搶下樓去。
閻婆倒也老奸巨猾,也不吭聲,只是悄悄的跟在宋江身後。到了街上,行人來來往往,閻婆便壯了膽子,衝過來抓住宋江,高聲叫道:“黑三郎殺人了!快將其拿了送官!”
宋江倉促之間,被驚得手腳酥軟,卻是掙脫不得。這時,閒漢唐牛兒路過,他與宋江有舊,卻和閻婆有仇怨,上前來衝著閻婆就是一巴掌:“你這老交蟲,怎敢這般誣陷宋押司?”
閻婆年紀大了,如何禁得起這一巴掌?頓時只覺得眼冒金星,手也鬆了,宋江趁機走了,任由唐牛兒與他頂缸,卻是不管不顧。
心知張文遠道衙門報案,宋江家也不敢回,匆忙出城。
不說鄆城縣發下海捕文書,就是濟州府孫靜、王瑾兩個只當計策奏效,一副智珠在握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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