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實力很強,隨身噴出高濃度的火焰,一秒鐘就能把一個小孩子燒成白骨。
黃勞魔動動手指頭,火神就做出單膝下跪的姿勢。
黃勞魔:“火神,是我第二場單挑賽的對手。”
顏宴冷眼:“本尊記得,單挑賽有一條規則,要尊重對手。而且,就算把對手打死,選手也不得動用屍體吧。”
黃勞魔囂張地笑:“我沒有違反規則。相反,我一直在延續火神的生命。比賽的時候,我先斷了他的手腳,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吊著他最後一口氣,直到屍體烘乾,製成傀儡。這不算我違規吧。”
“手段真卑鄙。”顏宴很看不起他:“丟魔族的人!”
“卑鄙?你虐殺我父親,就不卑鄙?”
顏宴深吸一口氣:“你爹心術不正,想謀反,殺害本尊上位。本尊一退再退,給了他一次機會,是你爹恬不知恥,屢屢挑戰我的底線——”
顏宴想起五十年前的新仇舊恨,搖搖頭:“罷了,都已經過去了。黃勞魔,戰爭只有輸家,停手吧,本尊念你年少輕狂,姑且放你一馬。”
“哈哈哈!笑話!”
黃勞魔啐了顏宴一口,輕蔑地說:“別自以為是了,我就討厭你這副高傲的樣子,真噁心!我黃勞魔就算化為屍骸,也要殺了你們兩個狗雜種!”
說罷,黃勞魔十指舞動,牽動靈力線,蠍子精翻了個跟斗,擋在我眼前。
他知道我是血肉之軀,故意用蠍子精來對付我,其他三具傀儡,則對付顏宴。
咻!咻!咻!
蠍子精擺動尾巴,像拉屎一樣,擠出一波接一波的毒針。
黃勞魔:“顏宴的奶再多,也躲不過我鋪天蓋地的毒針!王亦,今日,便是你這個廢物的死期!”
黃勞魔說得挺對,我的反應速度不夠快,大規模的毒針射過來,我是躲不過的。而且,顏宴也忙著對付其他傀儡,不可能一邊戰鬥一邊接濟我。
“既然躲不過,老子乾脆不躲了!”我站定在原地,任由毒針把我紮成篩子。
蠍子精是半人半妖的體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的蠍子,人與蠍子的相連處,就是蠍子的軟肋。
我默默起勢,迎著毒針雨,一拳衝向蠍子精的肚子:“殺八百——!”
蠍子精只顧著噴毒針,沒有任何防禦,一下子正中腹部。
嘶——
蠍子精的肚子,出現一道裂縫。我的掌心,按在他肚子上,在掌中醞釀著排山倒海的靈力,打向傀儡最深處。
“破碎吧,西巴蛋子!”
哐當!蠍子精,蛋碎了,經脈全斷。
黃勞魔用力扯著靈力線,蠍子精卻一動不動,它被我打中精元,正如一個男人被打中小鳥,全身都廢了。
黃勞魔瞪大眼睛:“怎麼回事……王亦,你不怕毒針麼!”
我一把摟住顏宴的小蠻腰:“老子有最強的奶,怕個der!”
顏宴看著我密密麻麻的傷口,錘了我一下:“白痴,你也太莽撞了吧。”
我用右手梳理頭髮:“帥吧。”
顏宴冷不丁地扒掉我胳膊上的毒針,我疼得嗷了一聲。她好奇地給我把脈:“毒發全身,居然能動,好神奇呀。”
神奇個屁!我全身都是麻痺的,只有右手沒被針扎,還能捋一捋頭髮裝帥。
“王亦,先滾一邊休息。”
顏宴把我掄到樹底下,像換了個人似的,渾身殺氣都溢位來:“黃勞魔,本尊跟你完整不會再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