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
秦羽直勾勾盯著李小末,他倒沒把李小末往凌宗身上靠,畢竟對李小末的底細並不瞭解。
“是我告訴他的。”
諾維雅急忙將話接了過來。
當初飄雪無意中也曾叫過她的名字,不過被菲莉絲解了圍,她現在就是學著菲莉絲的套路來說的。
“你說的?難道你還把我們的相貌畫出來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秦羽和韋源更加懷疑了,李小末叫他們名字時是能對得上號的,這可不符合常理。
李小末心裡直打鼓,忙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她確實畫過你們的畫像,畫好之後還在上面寫上‘壞蛋’兩個字,我看多了怎會不記得。”
二人沉默下來,少時秦羽的眼神更加凌厲了,對諾維雅道:“既然如此,把畫像拿來給我們看看。”
“我燒了,畫一幅燒一幅,怎麼樣?”
諾維雅哪能拿得出畫像,只能硬撐。
“燒了?呵呵,是壓根沒畫過吧?”
韋源冷笑一聲,又對李小末道:“如果你早就看過我們的畫像,在剛見面之時,你為何又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如果你知道他討厭我們,為什麼還讓我們來這裡?李小末,你最好跟我說清楚,否則我們可就要不客氣了。”
他已經開始懷疑李小末的動機了,這小子刻意不讓他們對天災動手,背後或許另有用意,甚至有可能就是和天災一夥的。
李小末暗怪自己大意,沒事多什麼嘴,但要自暴身份,好像又不妥當,秦羽和韋源身後有凌天神宮的神宗派系,雖說人不多,但這十八位神宗當初為了他照樣敢跟前任大神官開撕,如果得知他沒死,還不知能幹出什麼事來。
他不敢過多思考,否則說什麼都無法讓二人相信了,心中一動,端起酒杯嘆了口氣:“來,喝了好說話。”
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狄恩急忙倒上,又走到秦羽和韋源身後,待二人喝下,一一倒上。
李小末趁著這個功夫已經整理了思路,對二人道:“我就直說了吧,格萊斯頓來過暴風營地,我們見過面,要不是他願意高抬貴手,你們神界的軍隊已經把這個世界毀了,後來諾維雅跟我說了些事情,關於她師祖的,她說格萊斯頓一直對此事非常愧疚,她也確實畫過你們的畫像,因為你們經常和她師父過不去。
這次在神光遇上你們,我覺得應該幫格萊斯頓做些什麼,算是他幫助我的回報,所以我才把你們帶到營地來,但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我帶你們過來,確確實實是為了你們和整支軍團著想,在充分了解天災和滅世之前,你們不該貿然行動。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看看這座莊園,我的家人都在這裡,我有必要耍弄你們嗎?”
秦羽和韋源相互看了看,雖說還有疑惑,卻也大致相信了。
“如果你希望我們留在這,那就別再提格萊斯頓,喝酒吧。”
秦羽回頭看了一眼立在身後的狄恩,伸手將酒壺奪了過來,冷聲道:“該滾哪滾哪去,還輪不到你給我倒酒。”
狄恩非常尷尬,默默退了回去。
李小末是徹底無語了,這場酒還怎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