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末看著那人被他嚇得幾近崩潰,不由笑了起來:“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我叫拜登,尊貴的大人。”那人先是被潛行中的暗夜拖走,然後又被李小末一嚇,心理防線已經徹底被擊潰了。
李小末笑道:“拜登?很好,我有個小問題要問你,希望你不要對我撒謊。這次你跑來我家鬧事,是不是有人指使?”
他的眼神凌厲起來,拜登不敢看他,搖頭道:“不,沒有人指使,我們只是聽說了您的惡行,認為您應該接受審判。”
李小末從地上撿起一塊碎裂的布條,嘆道:“瞧瞧你這套布衣,到處都是窟窿,現在連穿都沒法穿了,也幸虧嵐風不過冬,否則我都真替你擔心。
拜登,我還有個小問題想問你,你說你們窮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又哪來的錢去買那些上好的亞麻布料,我想你們大概連字都不認識吧,那你們是怎麼在布料上寫字的?這個字型可真不錯啊。”
一頭暗夜跑來,叼住拜登的手臂就向遠處的殭屍扔了過去。
“不,大人,我說,我什麼都說!”拜登摔得頭暈眼花,連爬都爬不起來了,眼看殭屍到了身邊,嚇得腔調都變了。
暗夜又將他拖了回來,他仍在簌簌發抖。
李小末冷聲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跟我耍心眼,剛才我對你說的話一定會應驗在你身上。”
有了靈魂枷鎖之後,他還真能做到這一步,但這可是一顆石魄,用在拜登身上實在是太浪費了。
不過他就是真捨得用也不會有這個機會,因為拜登已經被嚇破了膽,哪還敢撒謊,顫聲道:“都是教廷的修士為我們提供的,他們還給了我們糧食,偉大的火神……”
“你有信仰的權利,但不巧的是,我只信我自己,所以回去後告訴你們那的人,如果再有人跑到我面前鬧事,他一定會嘗試到遠比死亡還可怕的痛苦。”李小末打斷了他的話。
拜登嚇得身子一抖,問道:“就是您說的那種把人埋在地下的痛苦嗎?”
“不,比那痛苦十倍百倍。”李小末站了起來,揪住拜登後頸,展開風步回了城。
他沒把事情做得太絕,臨走前給拜登扔了幾枚金幣,隨後跑到城衛軍指揮所找布迪去了。
“我一直在等您呢。”布迪見到他立刻把自己的辦公桌讓了出來。
他也不客氣,過去坐下,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布迪。
“這件事我確實沒辦法,聖火教廷有親王撐腰,我一個小小的城衛軍指揮官根本鬥不過他們。”布迪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忙不迭解釋。
李小末道:“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那些人你放了?”
見布迪一臉的尷尬,他不由搖了搖頭:“算了,放了就放了吧,不過你這一放,他們恐怕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布迪露出些歉意:“以他們的行為來說,如果我做出過當的處罰,聖火教廷就有了把柄,他們不會放過我的。依我看,您最好還是退一步,憑咱們的勢力,根本無法和他們抗衡。”
他下意識的話卻也代表了另一層意思,因為他說的是“憑咱們的勢力”而不是“憑您的勢力”,說明他把自己綁在了李小末的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