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範靈枝很滿意,對阿刀道:“吩咐下去,讓花池躲在別院,不得出門,維持神秘人設。”
“若是有人要找她判命,便先支付三千兩卦金,當作佛禮。”
阿刀只聽說過彩禮壽禮,就是沒聽說過還有佛禮。
對主子盲目崇拜的阿刀當即覺得自己家的娘娘果然是天下第一聰慧機智的女子,肅然起敬的同時非常熱血得跑去傳話去了。
這幾日內,溫惜昭依舊鮮少來她的華溪宮。
再這樣冷戰下去,只怕她寵妃人設不保。她嘆口氣,終究還是打算親自去一趟御書房,哄哄帝王歡心。
範靈枝親自去小廚房裝模作樣得燒了碗燕窩蓮子湯,便將湯裝在食盒裡,朝著御書房而去。
御書房內,龍涎香嫋嫋升起,溫惜昭正在明皇伏案後埋頭忙於政務,十分專注。
片刻,劉公公滿臉喜色得一路小跑到了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皇上,貴妃娘娘來了,見是不見?”
溫惜昭捏筆的手瞬間頓了頓。
可很快,他便恢復了繼續寫字的動作,聲音冷淡:“不見。”
劉公公瞬間苦了臉來,微微傷感道:“是,奴才這就去拒了她。”
可等劉公公才走出兩步,就聽身後年輕帝王的聲音又冷冷傳來:“她倒是知道要來尋朕,朕只給她五分鐘時間。”
劉公公瞬間大喜,連連點頭:“是,是,奴才這就去請貴妃娘娘入殿!”
劉公公一路疾走將範靈枝請了進去,範靈枝親自端著食盒,像皇上請安。
溫惜昭放下筆,抬頭看著她,面色依舊冷漠。
範靈枝對他笑眯眯的:“皇上最近專注於政事,當真辛苦。臣妾特意給您燉了補湯,您可要趁熱喝了。”
溫惜昭道:“貴妃也會關心朕?”
範靈枝道:“這是自然。皇上乃是一國之君,乃是整個大齊最重要的人,臣妾自是時刻心繫聖上龍體。”
溫惜昭冷笑:“倘若朕不是一國之君,你便不關心了?”
這人真是無理取鬧啊!範靈枝在心中忍不住狠狠吐槽,面上卻依舊帶著笑,溫柔道:“自然不會。聖上哪怕不是一國之君,可也是臣妾的丈夫,臣妾關心丈夫,不是天經地義嗎?”
丈夫,丈夫。
溫惜昭只覺得自己心下一軟,這這兩個字觸到了點上。
他忍不住放緩聲音、略帶情緒道:“既然知道朕是你丈夫,此前為何還要如此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