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像是英雄會說的話呢。”上條當麻笑了笑,但眼神很認真,“不過啊,御坂同學,你選擇幫助別人是因為你想這麼做,而不是因為有人強迫了你,對吧?”
御坂美琴的臉微微泛紅:“當、當然啊!但這和……”
“所以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他們是否應該承擔責任。”上條當麻打斷她,“而是在於能否自由地做出選擇。”
“如果像白露和丹恆都因為‘龍尊’而被迫失去自由選擇的權利,導致持明族動亂,那責任也不在他們身上……而是‘龍尊傳承’這個傳統出現了問題。”
——
「“龍尊是持明族中最接近不朽的存在。”丹恆回憶道,“按照記載,實現龍尊傳承需要執行【化龍妙法】的密儀,還有被視為【龍心】的重器。一旦傳承完畢,前任龍尊結卵蛻生,新任龍尊就會展露龍相。”」
「丹恆看向遠處的建木:“然而丹楓的儀式失敗了,他的力量留在了我的身上…卻不知為何,也造就了你。”」
「白露也跟著嘆了口氣:“看起來,這傢伙就像擅自變更醫方的庸醫,這下可好,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別人。”」
「見白露也沒想起什麼,丹恆便打算先完成對建木的封印。」
「“為止若木蘇生,壽瘟遺禍,古海之水,奉龍尊號令,在此,鎮伏玄根!”」
「丹恆驅使著重淵珠,卻感覺和解除封印時的感受截然不同,建木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而一旁的白露則是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也學著他的動作,對建木進行封印。」
「伴隨著白露的吟誦,稚嫩的童聲與丹恆的嚴肅互相交織,一瞬間便完成對建木的封印。於此同時,一股奇妙的感覺湧上白露的身體……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你…做到了!無需外人的認可,光只是這一點,便足以證明你是貨真價實的龍尊。”丹恆欣慰地看著白露。」
「“重建封印時,有想起些什麼嗎?”」
「“唔……”白露揉了揉腦袋,“像是有潮水湧過腦海一般,自己好像變得特別特別巨大,整座鱗淵境都在回應我的聲音,和我共鳴。”」
「正當白露打算讓丹恆再教教他別的法子時,忽然四周的空氣開始顫動,只見一夥刺客緩緩從空氣中顯現,他們早已悄無聲息地將眾人包圍。」
一人之下——
“嚯,這些刺客不會是從唐門出來的吧?這手段怎麼瞧著像我們本門的……幻身障?”唐文龍好奇地盯著這夥刺客,若不是丹恆出言提醒,他也沒發現空氣中竟有異樣。
“雖然不知道這夥人是怎麼做到的,但單論潛行的效果麼……似乎要比幻身障更豐富一些。”一旁的張旺淡淡道,“若不是有丹恆這位龍尊在,恐怕沒人能發現得了他們。”
“旺爺的意思,難道隱藏行蹤這方面,這些長得完全不像人的傢伙還壓咱們一頭?”坐在旺爺身旁的馬龍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哼,沒什麼接受不了的。”張旺閉上眼睛冷哼了一聲,“單論隱藏蹤跡遁身的手段,唐門之外肯定也有勝過咱們的高人。別人做得好,你只管虛心學就是了……如果你學得會的話。”
“而且,這仙舟上無論出現怎樣誇張的手段,我也見怪不怪了……比起幻朧隨手引爆星星,景元召喚神君砍人,我反而覺得這些長相怪異的刺客看著親切不少。”
「這些刺客和上一波一樣,看著來勢洶洶,卻完全沒掂量龍尊的實力。」
「丹恆手指只需輕輕一抬,無數翻湧的水龍便一齊將他們撕扯得支離破碎,一夥刺客連哼都沒哼一聲便當場去世。」
「解決完這一切,丹恆仍沒有放下戒備,而是警惕地環顧四周:“透過雲吟操縱水霧,搞這種欺騙視覺的把戲。和我們來時一樣,這裡恐怕早就埋伏好了刺客……看來有人對我們的出現已經忍無可忍了。”」
「保險起見,丹恆提議先撤為上。」
「不過在返程的路上,丹恆一行人遇到了一個尚未消散的蜃影,感受到丹恆體內澎湃的力量,蜃影蒼老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丹楓……是你,你回來了?”」
「“你恐怕認錯人了。”丹恆冷冷道。」
「“不會有錯的…老夫認得你的聲音。哼哼,你是來聖地懺悔的麼?”」
「“持明的天之驕子,雲上五驍的大英雄,嘿嘿……你同咱們相鬥了一輩子,最終卻淪落到了何等可憐的地步?”」
「“你擅用化龍妙法,造出那天孽龍,幾乎毀了鱗淵境!”蜃影的聲音彷彿帶著些許得意,“若不是你那些好友齊力將它斬殺,恐怕建木的封印也會毀於一旦。看著它隕落,你是不是倍感心痛呀?”」
「“身為龍尊,你本應帶我們脫離輪迴的困境,踏上全新的道路。可你卻被虛名所困…自甘墮落,與那些仙舟人,甚至短生種為伍……”」
葬送的芙莉蓮——
“雲上五驍……光聽這名號就強的要命啊,應該就是景元、鏡流、丹楓、刃吧?還有一個是?”
“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好像聽誰提起過……是一個開星槎的飛行士,應該和馭空一樣都是狐人吧?”芙莉蓮回憶道,“……感覺狐人在開星槎這方面格外有天賦呢。”
“所以,為什麼丹楓要用化龍妙法創造龍類?”菲倫感到困惑。
“菲倫,你忘了持明族的困境麼?像持明這種種族,萬一真的死了,族群就會永遠少一個人,由於輪迴自持,持明族是不會有新生命誕生的。”
“……或許也和豐饒民戰爭有關吧?”芙莉蓮猜測道,“當持明族的人口出現重大的損失後,身為龍尊的丹楓,必須得想個辦法延續持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