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扶風笑了笑,溫和道:“我有本錢,漫天要價的謀求最大利益,能不能得償所願,不好說。”
韓寶山點頭,遲疑一下,問道:“姐夫任職何地?”
“以後告訴你。”韋扶風回答。
韓寶山點頭,韋扶風又道:“假如得償所願,我儘量給你求得縣尉。”
韓寶山點頭,但又道:“姐夫不用我為親軍嗎?”
“怎麼?你不願做縣尉?”韋扶風輕語。
韓寶山點頭,輕語:“縣尉的官兒不好當,尤其附郭的管縣尉,孫兒似的受氣包。”
韋扶風微笑輕語:“你的意思,牢衛比縣尉要好。”
韓寶山頓時嬉皮笑臉,說道:“姐夫,不能那麼比較,縣尉對於不是官的人,當然威風凜凜,宛如天王老子。”
韋扶風點頭。
韓寶山又道:“縣尉與軍中將官相比,升官困難重重,管城的縣尉任職了十年,雷打不動,也就能貪得財貨,那還得不斷孝敬上官維持,那有軍中爽快。”
韋扶風微笑道:“軍中升官,憑的是悍勇立功,你的油嘴滑舌沒什麼大用。”
韓寶山欲言又止。
韋扶風冷道:“成為親軍不用廝殺嗎?親軍屬於精銳,戰場上的先鋒主力。”
韓寶山點頭,不敢再說。
韋扶風溫和道:“讓你上戰場,有個好歹,我怎麼向岳父大人交待。”
韓寶山作揖說道:“謝謝姐夫關心。”
韋扶風輕語:“人活著,才是最重要,非屬迫不得已,何必刀尖上舔血博取富貴。”
韓寶山附和點頭。
韋扶風輕語:“漢高祖的人生你知曉嗎?”
韓寶山愣怔,回答:“知曉。”
“韓信的下場你知曉嗎?”韋扶風又道。
韓寶山愣怔望著,低語:“姐夫的意思,大王類同劉邦。”
韋扶風點頭,輕語:“功高震主,手握兵權必然遭到大王忌憚,我的想法不掌兵,成為類同謝曈的大官。”
韓寶山點頭,低語:“姐夫的想法甚好,大王殺了不少將官。”
韋扶風點頭,輕語:“你任職縣尉,不顯山不露水,我們藉著官勢經商發財,躲過大王的清洗風頭。”
韓寶山點頭。
韋扶風說道:“只是給你透個底,我的想法謀求不順,你可以抉擇去往我的地盤。”
韓寶山點頭,但又道:“姐夫親自前來,不僅風險太大,話語權也會打了折扣。”
韋扶風笑了,溫和道:“我親自來,表達最大的投奔誠意,而且我的地盤非我全然做主,我被扣留,或死亡,地盤變天。”
韓寶山神情恍然。
韋扶風輕語:“若能得償所願,我們再行細說日後。”
韓寶山恭敬作揖,轉身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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