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宇帶著蕭凌虎和馮熠來到樂隊之後,與樂隊的指揮簡要地講了一下他們兩個要唱歌的事情,然後要求樂隊先行安排那兩首歌的配樂,那兩首歌也算是流傳較廣的,馮熠哼了哼曲調,樂隊便知道如何來安排了。
為了與樂隊的合作能夠完美一些,汪天宇讓馮熠繼續與樂隊溝通,他卻拉著蕭凌虎上了二樓,到他的經理室。
蕭凌虎感到奇怪,卻又不好回絕,此時他看得出來,這位汪幫主真得是想要交結他。
“剛才我說要送你一身衣服,現在只是履行諾言罷了!”汪天宇將蕭凌虎讓進了經理室,開啟櫃子,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了蕭凌虎的面前。
蕭凌虎愣了愣,接過這個禮盒,有些不安地道:“汪先生,你我不過是一面之緣,為何要送俺這件禮物呢?”
汪天宇笑了一下,道:“能夠接到蕭家的請柬,去參加家庭舞會,是我三生有幸!呵呵,我實話實說,來到南京城之後,還沒有哪個頭面人物邀請過我去參加家庭聚會呢!我也是沾了你的福呀!”
想一想,汪天宇這個外來的難民,能夠在南京紮下根,那的確是他的本事,但是好像在哪裡,當地的土豪都會對外來戶持排斥態度,不管這個外來戶多有錢。如今嚴世繼繼續邀請汪天宇,那其實就是一種承認,承認了他在南京的存在。
見到蕭凌虎還在發愣,汪天宇接著解釋道:“既然有幸去參加聚會,怎麼好空著手呢?所以我就準備將這套禮服送與蕭少爺,也算是見面禮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蕭凌虎恍然大悟,想一想,反正也是送給自己的,今天穿一穿也不為過。
“蕭少爺先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汪天宇道:“如果不合身,我還來得及去換;呵呵,如果合身的話,那麼就當是今天晚上的演出服了!”
“俺要是穿走了,你還怎麼去送禮呀?”蕭凌虎問。
想來,嚴世繼請了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來參加舞會,而那個舞會又是以自己迴歸蕭家的名義舉起的,這就跟大戶人家為兒女辦滿月酒是一個意思,那些來參加聚會的人,肯定不會空著手,到時自己的禮物只怕真得要成山了。
當然,蕭凌虎也非常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是看在舅舅嚴世繼的面子上,才會來的,而不是真得為了看他。
“放心吧!”汪天宇笑道:“你就算是把衣服穿走了,我哪怕是拿著一個空盒子過去,寫上禮單就好!反正禮物你收下了,心裡明白就好!”
蕭凌虎也笑了笑,汪天宇這是在告訴他,要他向嚴世繼說明一下他汪天宇已經送了禮物。
禮盒開啟來,蕭凌虎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這竟然是一套白色的西服,這種顏色並不是蕭凌虎想要的,而且這樣的西服顏色無論是在上海,還是在南京,大街上都很少見,除非是在美國紐約百老匯的舞臺上。
看到蕭凌虎皺起眉來,汪天宇已然猜到他的想法,笑道:“你的膚色比較黑,如果穿上白色的西服,可以反襯得你的黑特別健康,更加性感!”說著,讓蕭凌虎脫下衣服來試試。
雖然不喜歡,但是既然人家這麼熱心,蕭凌虎也只好試試。當他脫掉外面的軍裝,汪天宇又示意他將裡面的襯衣和外面的褲子一併脫下,只留著個褳衩,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呵呵,你這身材,你這體型,還有你這身肌肉,最適合去上海美專做人體模特!當然,你肯定不會去的!”說著,又玩笑一般地道:“那就去巴黎作時裝模特,肯定會有很多的公司跟你簽約!”
“模特?”蕭凌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汪天宇道:“那是西方人的一種職業,是英語的譯音,只要是長得好的人都可以去做,比如人家想要推銷衣服,就找一個模特穿上,顯得特別好看,別人見了就都想著去買這樣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