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鷗提議道:“那麼為了慶祝我們靈肉合一的快樂大日子,今天在我離開之前,我們都不要離開酒店了唄。”
“……”戴非與嚥了一下喉嚨。
歐鷗見狀微微眯眼:“喲,與哥這什麼表情?該害怕的人是我才對吧?”
戴非與說:“我是在替你害怕。”
“就是說嘛。”歐鷗嘻嘻笑,啃了啃他的下巴,“我可是捨命陪CN呢……剛嘗腥的人就是不一樣,與哥好……噢,人家可怕死了。”
戴非與漫懶地將她的腦袋從他的胸前拎開:“怕就別再勾引我。”
歐鷗轉而吻上他的耳朵,還是沒有好好說話:“哎呀,耳朵怎麼又這麼紅啊。”
山間的野百合經過一夜春雨的滋潤綻放得正嬌豔,而戴非與又處於對她探索欲最盛的時候,經不得她的一點點撩。
他的眼神迅速就暗沉了,將她的腦袋從他的耳邊拎回來,他吮住她的唇。
……
晚上歐鷗回到霖舟的家裡之後發訊息給他報平安。
戴非與說了一句早點休息。
歐鷗回覆他道:【工作日沒能見面的日子裡,你別想我想得睡不著噢。】
戴非與沒有想她想得睡不著,但……確實想她了,比之前更想她。即便每天還是會和她互通微信,晚上睡覺前也會和她影片一會兒。
如今兩人影片和先前又有了些變化,比如歐鷗愈發肆無忌憚了,下班回到家跟他影片衣服也不好好穿,每天隔著螢幕換一套新睡衣給他看,偶爾她在浴缸裡泡澡的手也保持和他影片。
而戴非與……在她隔著螢幕脫衣服、換衣服的時候,不再蓋下手機了。
那天晚上歐鷗下班後先去和喬以笙見面,一起吃晚飯、看電影。
喬以笙所在的留白建築事務所最近剛競標到霖貢專案,他們所長看好喬以笙,要派喬以笙去工地駐場。歐鷗算是為喬以笙慶個祝。
喬以笙一看就是為情所困的樣子,歐鷗猜測喬以笙和陸闖鬧掰了,一問之下果然如此。
喬以笙情場正失意,為了照顧喬以笙的心理,歐鷗也不能把自己情場正如日中天的情況透露給喬以笙。
回去後和戴非與通電話,歐鷗聊起這事兒,就是說:“我倆的地下情可越來越刺激了噢。”
戴非與接茬道:“把與哥都搞得流鼻血了,能不刺激。”
這會兒就是戴非與不再蓋手機的時候,歐鷗戲癮十足地在衣服換到一半假裝剛發現他還在盯著看,故作驚慌失措地雙手抱住自己,大聲喊流氓。
儼然在對應他戲謔她“女流氓”。
“……”戴非與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不受控制地又紅了。
他選擇離開鏡頭前,等她換完再回來。
歐鷗又不幹了,隔著螢幕一直哄他、召喚他:“別這樣嘛,道明寺、阿寺、與哥、寶貝?你不看人家脫衣服還有什麼意義嘛?來嘛來嘛來嘛,快回來看嘛。”
鏡頭外的戴非與很懷疑自己又得流鼻血。
異地對於熱戀期的情侶果然是難熬的,之於戴非與如是,之於自認為歷經千帆的歐鷗竟然也如是。
以前歐鷗真是覺得有經驗的男人好,現在歐鷗挖掘到了C男自有C男的滋味。完全不一樣的體驗,摸不著他的日子,饞得她要死。
歐鷗甚至有衝動連夜開兩三個小時的車去貢安和他滾個床單第二天早上再趕回來霖舟市中心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