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閉嘴,見我不叫了,
那玩意張嘴說道,三年都過去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地府怎麼找了個你這麼玩意,
說真的,儘管我剛放完水,我還是被嚇的有點想尿尿的感覺,
我哆哆嗦嗦的問道,啥 ,啥,,啥意思,你,你,要,幹,啥,,那玩意見我被嚇這樣,
那玩意說道,行了,行了,別害怕,我乃是地府的幽冥使者,特來跟你接頭,
我依然很害怕的說,你奶是地府的使者,你跟我接頭,請問,奶奶他老人家有什麼事嗎?
說實話,我都快哭了,不怪我膽小,是那玩意長的實在是太嚇人了,只見那玩意長的臉老長老長的,兩隻大眼珠子瞪的老圓,沒有鼻子,尤其是那嘴,倆邊的嘴角好像是連著耳朵,就是那種弧度微笑式的那種,穿著一身白衣,精瘦精瘦的,我被這玩意嚇的不輕,兩條腿一個勁的哆嗦,馬上就要坐地上了,
那玩意也是被我氣的夠嗆,喘著粗氣說,
我知道你一時還不適應,這麼跟你說吧,李佔英是你什麼人,
我聽到他說這個已經快讓我遺忘的名字,我想了一會,好像是我是師爺,,
那玩意用乾枯的爪子雙手一拍,這不就對了麼,你師爺生前是地府在陽間的業務辦事處一把手,等你師爺死後到了地府當了幽冥管理鬼才,然後是你師傅吧,劉寶明,對不對,
我點點頭,
你師爺跟我們領導說,讓你師傅早點退休,說讓你趕緊進入崗位,熟悉熟悉環境,和周圍同事打好關係,聽懂沒,
我繼續點頭,
其實我聽懂啥呀,我啥也沒聽懂啊,那玩意見我點頭,
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終有報,其實這三年沒事我就看你來,只不過你資質太差,你看不到我,既然你都明白了,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我在找你來,給你一個簡單的實習機會,對了,你記下我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說我沒拿電話呀,
終有報哦了一聲說道,那沒事,給,這我名片,我走了,沒等我回過神來,終有報不見了,我用手使勁的搓搓臉,幻覺,肯定是幻覺,我念叨著,我就感覺我手裡拿個紙片子,那不正是那張終有報給的名片麼,我都哭了,嚇死我了,
只見那卡片上寫著,地府辦事處,幽冥辦事處,職工,終有報,電話,點點點四點四點一點點四,
我心有餘悸的回到宿舍,這幾個人還在睡,而我,一點睡意沒有了,躺在床上,我回想著那玩意對我說的話,陽間辦事處?跟我接頭,怎麼整的跟地下黨似的,不好,我趕緊摸摸我的頭,又起手機開啟攝像頭對著自己照了照,我鬆了口氣,幸好不是那個接頭的意思,我小聲嘀咕著,那玩意長的太磕饞了,算了,
一想起師傅,好像似乎我這三年沒怎麼給師傅打過電話,更沒去看過他老人家,想想心裡還是挺慚愧的,先不管了,愛是什麼就是什麼,等天亮給師傅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真應該去看看那老頭,睡覺,睡覺,當我閉上眼鏡,不自覺的睜開,看看有沒有啥玩意在看著我,翻來翻去,折騰到凌晨四五點左右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