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桀的暴怒,整個議政殿猶如一個火山口,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此時大殿之上的站位,開始發生了變化。申暴,魏隆,金海自然站在了白桀身後,許安也回過神來,想了想,還是站到了白桀身後。
而炎朗身後,除了一些中央軍的高階將官,再也沒人了。而炎朗呢,卻自己帶著人站到了祝慈身後。剩餘的人為難了,只能遠離這兩幫人,默不作聲。
白桀看到炎朗的動作,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呢,差點把丞相給忘了。
“丞相大人,你終於沉不住氣了,要和我作對嗎?”
“老夫並不想與左相大人為敵,只是不想看到帝國毀在你我手上而已!”祝慈這時才掙開了雙眼,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說胡話了,你的意思是我霍亂朝政了?”白桀反對道。
“我是說適可而止吧,你已經獲得的夠多了!貪心不足自毀前程啊!”祝慈反駁道。
“老匹夫,別倚老賣老,以為我怕你不成?”
白桀此時已經顧不上禮貌了,沒想到今天這麼多人反對自己,自己掌握了絕對優勢,在帝君不在的形勢下,誰人能敵,逼急了,大不了派大軍壓境,看誰與爭鋒。
“帝君之前信任你,放縱你我沒辦法,現在帝君身體不適,帝后監國,不是你的時代了,我建議你回功德林吧!”白桀把太子炎涼排除在外了,既然不聽話,也就不需要了。
“白桀,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還敢提帝君,你看這是什麼?”祝慈看到白桀撕破了臉皮,也不客氣了。
白桀定睛一看,祝慈手中居然拿著炎龍軍團的兵符。之前白桀見過一次,此兵符有些特殊,旁人根本不能拿起,之前那次差點整個手臂被燒掉,幸好帝君在一旁,不然白桀就廢了。
今天看到祝慈安然無恙的拿著,怎能不讓白桀吃驚,除帝君血脈,旁人不能拿起,本來白桀計劃是讓炎涼拿到,為自己所用,但怎麼也找不到,居然在祝慈這。
當然白桀也不會懷疑是假的,因為那特殊的氣息還是能感覺到的,白桀疑惑看著帝國白清玲,想得到答案,白清玲也搖了搖頭。
“兵符為何會在你這?”白桀質問道。
“當然是帝君所賜,它的特殊性,想必你也知曉,你就無需多問了?”祝慈對著白桀說道,說完就收了起來。
白桀心裡五味雜陳,自己謀劃許久,就是想掌握此兵符,如今卻在祝慈手中,無力感油然而生,只能暫時作罷,不在針對祝慈等人,他面對炎龍軍團沒有任何勝算,也沒有膽子試試。
眾人看著剛才劍拔弩張,現在突然偃旗息鼓了,除了幾個知道內幕的人,全都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一場爭論就這樣詭異的結束了,沒有贏家,沒有輸家,莫名其妙達成了平衡。這種以白桀,祝慈,還有後來的中間派,也就是林正他們,其他牆頭草不算,奇怪政治體系從此形成,持續了好多年,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