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察覺到了姜凌天的疑惑，無需姜凌天問什麼。
梵天大夢便說道：“這死海的盡頭倒是與我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本以為會是與大世界外一牆之隔，實力足夠了，就能突破出去，也就是證道永恆了。”
“可眼下看來，這裡卻還有一個偌大的高原。”
“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阻隔眾生超脫的壁壘存在。”
“那麼，這證道永恆到底是什麼？又該如何去證道永恆？”
梵天大夢的話，正是在場龍象老祖、太初，包括姜凌天心中的疑惑。
沒錯，眾生一直都在說著證道永恆，證道永恆。
然而證道永恆到底是什麼？又該怎麼去證道？
世人卻是從未觸碰過。
簡而言之，這就好像是一個眾生的知識盲區。
饒是太初，那也只是在上一次浩劫時，曾與過去古佛競爭過，在世上留下了諸多傳說。
可太初也沒有來到過這死海盡頭啊。
太初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踏足了上蒼高原。
至於證道永恆的真相是什麼，即便是太初，也未曾接觸過。
“也對，這證道永恆與我們想象中的都不一樣，到底要怎麼去證道？”
太初看了一眼四周。
此刻，他們身處在荒蕪一片的高原上，入目所及，除了荒涼，什麼也沒有。
這地方，無論從什麼角度去看，也不像是通往大世界之外的世界壁壘。
就是一個單純的荒涼高原。
這種荒原，在大世界上還有很多呢。
難不成證道永恆根本就是個笑話？眾生千辛萬苦跑到這裡來，就是登臨高原，吹涼風的？
姜凌天的目光卻是看向了高原上的某處。
在姜凌天的視線裡，他能夠看到一處幾乎無邊無際的白骨林。
“我們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這上蒼高原上的土著生靈，想必還是知道一些的。”
“本帝這便去拜訪拜訪他們。”
姜凌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其實這也是姜凌天在那道尊與白骨大尊突然退去後，沒有選擇追殺他們的原因。
不然的話，以姜凌天的性格，就算是這兩位知難而退了，可殺意已然暴露，那就沒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
姜凌天之所以沒即刻追殺這兩位，歸根結底，就是姜凌天忽然產生了一個疑惑。
證道永恆，到底是什麼？
姜凌天還因此試圖溝透過界蝶。
可界蝶不知何時，似乎是與他斷了聯絡。
直至現在，都無法溝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