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差的有些多了，需要更多的生靈來補給一番。”
他自然自言著，略微有些無奈，搖了搖頭。
緊接著，太初忽然看向了姜凌天的方向。
直到此刻，他的臉上才展露出了一抹笑意。
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之意。
“有意思，有意思。”
“小輩，不瞞你說，你在我族地中的行事，盡在我眼中。”
“你心性不凡，確有大才。”
“更何況，你的成長還出乎我的預料。”
“你竟能領悟到我在暮年之時，才堪堪領悟到的長生神通大道歸墟。”
“似你這般人物，倒是有趣。”
太初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姜凌天，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姜凌天的好奇。
聞言，姜凌天的心中微動。
這就是傳說中的太初嘛……
太初在打量著姜凌天，姜凌天又何嘗不是在打量著這位傳奇人物。
太初與姜凌天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傲慢，無法無天……
“小輩，這樣吧，本座我欲要再次爭渡永恆。”
“此時代，本座便收你為我的第一位追隨者。”
“你看如何？”
太初負手而立，含笑看向了姜凌天。
姜凌天倒是察覺到了，太初對他是沒有一點的惡意。
至少現在沒有。
貌似是因為自己也同樣領悟到了大道歸墟的原因，這才入了太初的法眼。
讓這位傳奇人物，打算收自己為小弟了。
當然了，姜凌天可沒有打算追隨誰。
他要做的，是自己來證道永恆。
“前輩有此意？那我倒是有一個問題了。”
“我所在乎之人，也能隨前輩超脫一同超脫嘛？”
姜凌天眯了眯眼。
太初聞言，頓感詫異，他卻是坦蕩，忽然爽朗一笑。
“哈哈哈。”
“小輩，本座看重的是你，又不是你所在乎的那些人。”
“無論是你的血脈親族，還是你的至交好友等等，於本座何干？”
“本座一生行事，只在意有用之人，至於其它，不要也罷。”
太初說的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他也不屑於去騙姜凌天，即便他的話，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反感。
但這其中，卻是飽懷真誠之意。
他從不屑於偽裝。
姜凌天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