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這，這……”
“這姜凌天，難不成他既是神，也是仙？！”
鏡中世界的強者，許多人這才恍然發現了姜凌天的可怕。
“一個起源，當年就攪動的我界天翻地覆。”
“這此時代的天帝姜凌天，他若是仙道與神道並存，那，那這威脅豈不是要比起源還大？！”
“他的潛力，比起源更為恐怖啊！”
有那老輩強者，面露震撼，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問題，心神不禁大震，有些驚慌失措。
畢竟，起源帶給這些老輩強者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而現在，姜凌天展現出來的潛力，要比起源更為恐怖。
這如何能夠讓人不害怕呢。
要知道，他們可是姜凌天的敵對面啊！
有這樣的一位敵人，誰能受得了？？
與此同時，夜帝突然出聲。
“且慢！”
很顯然，在夜帝發現姜凌天對它有著先天剋制作用後，夜帝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那變臉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堪比狗子翻臉了。
“浩劫剛啟，我們無需拼的個山窮水盡。”
“我輩修士，最終的夙願不過是求一個超脫的機會。”
“正道永恆才是我輩修士的終極目標。”
“你我今日若是拼死一戰，說不得就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不如就此休戰，待得浩劫中，長生物質顯現，再拼力一戰也不遲。”
“不然的話，即便是那長生物質出現了，可你我都受了重創，卻也沒了實力去爭奪長生物質。”
長生物質……
姜凌天自然不會聽這夜帝的話。
想要跟他換命？同歸於盡？都受點傷？
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這一次交手，姜凌天已經看出來了。
夜帝雖然是黑暗的意志化身，可以被稱之為是永恆第一個時期，無妄圓滿時期的天生圓滿體。
可這夜帝的境界，卻是遠遠比不得起源與原初。
現在的它，只是一個另類證道者。
對付這種存在，姜凌天自然是無懼的。
不過夜帝說到了長生物質。
這長生物質，姜凌天倒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