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於小小跟劉小美說:“小美姐,你得看住這頭色狼,他可花心了。”
劉小美說知道,說家裡有各種型號的皮鞭和洗衣板。
於小:“洗衣板沒意思,有那種薄塑膠板,買盒圖釘按上去,那才過癮。”
張怕抱著小燦燦鬱悶說話:“我跟你有仇啊?”
“先把資金打過來,這是咱們的啟動資金,隨隨便便你就先給個一千萬吧。”於小。
張怕說只有五百萬。
“五百也行,有毛不算禿。”於小:“剩下的錢抓點緊。”
張怕很鬱悶的石三給的銀行卡丟到桌上:“趕緊拿走。”
“別這樣啊,對於未來的酒店,我有很詳細的規劃,你等著收錢吧。”於小小舉杯:“幹了。”非常大氣地碰杯,一口飲盡。
張怕無奈道:“喝個汽水也鬧這麼大動靜。”
“我高興。”於小小去逗弄金燦燦:“小丫頭,做我乾女兒吧。”
張怕低頭不說話了。劉小美笑道:“張怕是她哥。”
“這樣啊。”於小小跟金燦燦說:“叫我乾媽,我給你買個跟你一樣高的大蛋糕,還有比你還高的大娃娃,快叫。”
金燦燦看看她,猛一偏頭,兩隻小胳膊死死抱住張怕脖子,生怕他跑掉。
張怕說:“別鬧,吃飯呢。”
不管咋說,張怕成為經紀人了。
飯桌上亂七八糟慶祝一番,就此解散,大家各回各家。
龍小樂通知他,公司開始招募演職人員,同時開機兩部戲。為了這兩部戲能夠順利上映,龍大經理決定去京城找院線公司談合作。
張老闆做為唯一的決策者,必須坐鎮公司。可憐啊,雖然領了結婚證,卻還是繼續做處男,這樣的人生真是圓滿。
張怕想著抗議來著,龍大經理根本不接招,說一句隨便你折騰,回去收拾行李。
晚一些時候,寧所長打來電話:“你們家孩子的事,我有個主意,就是得求人。”
張怕說:“求吧,我可以出錢。”
寧所長說:“不是出錢的事兒。”跟著問話:“你是不是忘了個人?”
張怕一聽就明白了:“你讓我找章書記?”
寧所長說:“你這個事情不是私事,遇到困難當然要找領導。”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嘆氣道:“孤兒院用地,就是金村那塊地,比本來面積大很多,還能順利簽約,就是找了章書記幫忙,怎麼好意思繼續麻煩他?”
寧所長說:“你不在單位裡混,不明白這些規則,對於某些領導來說,不做不錯,多做肯定有錯,多是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念頭混日子,他們不肯承擔責任,有領導發話肯定不一樣;再一個,你這個事情是做好事,是維護和諧安定的社會局面,領導一定會支援,也應該感謝你。”
張怕說:“算了,哪來那麼多感謝?”
寧所長說:“首先一點,九年制義務教育是鐵律,不能因為是流浪兒童就失去受教育的權利,你可以找教育局,只要多找幾次,教育局領導總會給個解決辦法。”
張怕說:“為什麼要多找幾次?明明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拖和推?”
寧所長說:“大家都是自私的,拖和推都很正常,像你這樣的才不正常。”
張怕沉默下說:“然後呢?”
“然後?你繼續不正常唄。”寧所長說:“你的孤兒院建在金村,這些孩子應該在金村那裡上學,這個是強制性命令,你不用看任何人的面子,只有一條,需要金村派出所給予身份證明辦個臨時戶口,如果是孤兒,可以直接辦成金村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