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趙剛想說話,張怕電話震動起來,拿出來看眼,起身說:“不好意思,接個電話。”想要開門出去。
鄭胖子說:“在屋裡說吧,沒事。”
張怕想了下按接通鍵。是關開,問他在哪,說你來京城不打電話,是要瘋麼?我這面都準備好酒局了,你連個電話都沒有,好意思啊?
張怕笑了下:“我跟谷哥在一起。”
關開問:“怎麼樣了?”是問於晉恆那件事。
張怕說正在談。
關開說:“談什麼談,你趕緊地,等你電話啊。”說完結束通話。
張怕收起手機,朝鄭哥說聲不好意思。
鄭胖子問:“你這個事兒,還找誰了?”
很正常,有人遇到事情,肯定要多方找關係,不可能在一刻樹上吊死。如果只找一棵樹,萬一真被吊死咋整?
張怕想了下說:“不能是找誰,我一朋友找我喝酒。”
“朋友。”鄭胖子看眼谷趙:“谷老闆也是你朋友?”
張怕說:“我是這麼以為的,就怕谷哥看不上。”
谷趙笑笑沒說話。
鄭胖子琢磨琢磨:“咱這樣,也別拍電影,也別說賺錢,就說於晉恆,想要抹平這件事情,你打算出多少?”這就是真金白銀的談條件了。
張怕問:“鄭哥要聽實話?”
“嗯。”鄭胖子嗯了一聲。
張怕說:“單說這件事情,我是什麼都不想付出,因為,我還沒吃過虧。”
聽到這句話,鄭胖子先是愣了一下,跟著笑出來:“你沒吃過虧?我去,夠狂的。”
張怕說:“有的事情,我是自動自願付出,我可以損失,但是不能被人欺負了還得賠錢。”
鄭胖子不笑了,伸大拇指說:“好樣的,我就喜歡這麼牛皮的人,那就等著了,我等著看你怎麼搞定於晉恆,來,喝酒。”
張怕沒再說話,滿杯白酒往桌子上輕輕一撞,仰頭又是一杯。
這頓飯等於是白吃了,鄭胖子再沒提過於晉恆的事兒,反是東扯西扯幾句,不到二十分鐘,鄭胖子起身道:“這頓飯我結了,還有事兒,咱們改日再聚。”
谷趙剛想說話,鄭胖子說:“你要是敢算賬,別怪我翻臉。”
谷趙笑道:“不敢,我是送鄭哥。”
鄭胖子說:“不用,你們喝,咱們有緣見。”說完摟著倆女孩出去,安三兒皮笑肉不笑的朝張怕伸個大拇指,最後出去。
等他倆離開,張怕說:“這是談崩了。”
谷趙笑道:“在預料之外,沒想到某些人還真是變得快。”
張怕說:“關開找我呢,過去?”
谷趙說好,又說:“過去可不能再喝了,這一會兒喝了多少杯。”
張怕說:“我也多了。”又說:“你這個藥挺好使的,比我買的好多了,喝這麼多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