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串漢字組成個不認識的名字。張媽媽走過來拿走藥盒:“降血壓的,你爸高血壓,你不知道?”
張怕說知道,想了下,隱約覺得什麼地方不對。
老媽拿來瓶紅酒:“開了,咱喝點。”
張怕說:“應該喝這個,電視說軟化血管什麼的。”找開瓶器開酒。
金燦燦拿來個杯子,舉起來說:“我也軟化血管。”
張怕說好,又說等下。下樓去小賣店買兩瓶玻璃瓶的果汁。
拿回來倒給燦燦:“好了,軟化血管。”
金燦燦喝上一口:“不好喝。”
純果汁飲料沒有勾兌出來的可口,小丫頭放下杯子:“不軟化了,給你。”
老媽問:“這丫頭像誰?”
張怕說:“老孃,你說呢?”
老爸說:“別聽你媽瞎說,最近咋樣?”
“一直那麼好,現在我是名人。”張怕進行自我吹噓。
老媽說知道,還說很多人給她打電話,都是詢問自己孩子上藝校的事,說是讓你給介紹個靠譜的學校,還有介紹自己孩子跟你一起幹的,我是毫不客氣,一概說找不到你。
張怕無奈道:“你還能靠譜點不?”跟著說:“剛才說辦婚禮,卻告訴別人不知道我在哪,怎麼辦婚禮?”
“對啊。”老媽想了下說:“到時候再說。”
金燦燦插話說她要做伴娘。
張怕搖頭道:“我得管制你了,你這一天天地,到底跟誰都學習了一些什麼啊?”
一頓飯吃的很舒服,飯後跟以前一樣,老媽回房間看電視,張怕在自己房間看書看電腦。現在多個工作,照顧倆小傢伙睡覺。
家裡是老爸負責做菜,刷碗、洗菜也都是老爸來。張怕想幫忙,被趕走。
哄著兩個小傢伙睡覺,當然以失敗告終。張怕索性不管,開電腦幹活,由著兩個小傢伙玩耍。
隔天上午,一家五口去公園玩,照了許多相。中午在外面飯店吃的。下午回家,張怕留下五萬塊錢,跟老爸老媽道別,說得回去拍戲,耽擱一天就是幾十萬。
老爸說趕緊走。老媽說:“過年得留出時間回來,還有婚禮。”
張怕說好,帶上大行李包和兩個小傢伙回省城。
金燦燦說這裡好玩,想多待幾天,被張怕否掉,說你還要回去照顧小張亮。
金燦燦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說是啊,把小妹妹都忘了。又說下次帶她一起出來。
照例是到車站帶買票,多等上一會兒上車。
整個過程,張怕本來還擔心被認出來,想著怎麼解釋來著,可惜啊,來來去去這一趟,就沒有一個人注意他,讓張大名人的心受到那麼一點點的小傷害。
路上沒什麼可說的,一路無事,回家後就是幹活。可憐帶了許多孩子的東西,完全沒用上。
劇組不能再放假了,不說這部舞蹈劇,張小白和於詩文還在等待他執導那兩部影片。
張怕想推脫,可意外的是,不管張小白、於詩文,還是谷趙和白不黑,都是堅持他做導演。
張怕說沒時間,他們就說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