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哭是一種真情流露,好像選秀比賽被淘汰的選手一樣,失敗了,怎麼可能不難受?
而主播哭,更多的是哭一種無力,因為沒有錢,沒有土豪支援。
張怕剛躺下,忽然聽到外面有響動,有種著急莽荒的感覺,想了下,穿衣服出房間。
烏龜和老孟不在房間,問胖子,胖子說他倆去公司了。
張怕問:“去公司鬧這麼大動靜?”
胖子說:“有個妹子被淘汰了,在直播間哭,哭著哭著暈倒了。”
“暈倒去醫院啊。”張怕說。
胖子說:“娘炮和王坤把那個妹子送醫院了,但是公司裡沒男人,萬一再出事怎麼辦?烏龜和老孟回去值班。”
張怕有點吃驚:“這麼誇張?”
胖子說:“是有點誇張。”跟著說:“那個妹子傷心是有原因的,不是不支援她,是最後的關鍵時刻被兩個人連續秒殺,妹子本來排第二,進入前五沒問題,可最後時刻,公司賬號被卡出房間,一些新號又充不上錢,等號不容易能刷錢了,到時間了,妹子直接被秒殺,不難過才怪。”
張怕說:“這也太脆弱了。”
胖子深沉道:“沒有誰不脆弱,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
張怕無語白他一眼:“妹子沒有事吧?”
胖子說:“我怎麼知道?”
張怕想了下,給劉小美打電話:“睡了沒?”
劉小美說:“你要是再半夜給我打電話,我把你拉黑。”跟著說:“不許用說想我什麼什麼的,俗。”
張怕說:“不是說想你,我是想說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激動。”
劉小美說:“我有那麼脆弱麼?好了,趕緊睡覺!十一點以前必須睡覺!”
張怕說好,收起手機。
胖子看著直笑:“你是不是有病?腦子不正常?有大半夜打電話說這個的麼?”
張怕說:“我有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說完傲然回房。
那個暈倒的妹子沒有事,到醫院沒多久就醒了,只是還頭暈,留院觀察。娘炮和王坤守到凌晨三點半才離開。
隔天一大早,公司派兩個主播妹子去醫院照顧病號。烏龜全程陪同,他要起個保護作用,也要起到苦力作用。
中午時候,張怕回劉小美家,在路上接到龍小樂電話:“剛才衣正帥找我,說你那個劇本,就是賣給美國公司那個,需要一些國內演員,假如咱們感興趣,可以送些人過去試鏡。”
張怕說:“這個全聽你的。”
龍小樂說:“聽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費。”
“啊?”張怕問:“自費?”
“是啊,路費、食宿,都是咱自己管,所以我要問你。”龍小樂解釋道。(未完待續。